看看亲爹投生到哪里去了。
悟空心里琢磨:不知道哪家那么倒霉,能得李靖这么一个儿子!唉,家门不幸啊!
心里腹诽,面上却没露出来,跟小丫头拜拜,英英便挥着小肉手跟两人告别,又欢快地回去跳皮筋了。
回去的路上,球球小少年凑过来与悟空嘀咕,“哥,金吒木吒这俩货,不会是专挑你不在家的时候,来欺负我嫂子的吧?”
悟空无语的看着他弟,“当着你兄长面儿叫他姐夫,当着我的面儿就叫人嫂子,你能不能有个准主意?”
小少年面庞很是无辜,“那我以后就只叫兄长,可以不?”
我看挺好的!
球球不依,“哥你别转移话题,我觉着西方教那俩送货,就是打着主意趁你不在过来欺负人!”
“保准来咱们家,又耍他们身为大哥二哥的威风了!天天的趾高气昂的,对着母亲弟弟什么责任都没尽到,倒是挺能摆架子!哼!”
“哥,你就该好好收拾收拾他们才行!”
悟空乐了,“好了,哥心里有数,知道你向着你兄长,不过那毕竟是他的血亲,这么多年,你兄长几次下定决心与他们决裂,可是哪里又是那么容易的呢,你就别拱火了,回家只当不知道,好吧?”
球球噘嘴,“我发现哥你都不疼人的!”知道这么叫人生气的事儿,还不温不火一点都不着急生气!
悟空把弟弟脖子搂过来,“那哥哥今晚去训练场,好好疼疼你如何?”
哎呀闪筋了闪筋了!脖子脖子!饶命啊哥!!
回到家,被哥哥收拾了半路的小少年萎靡了,“兄长,我元气大伤,要吃百十斤肉才能补回来!”
撑不死你!
哪吒问悟空,“这又是咋了,送个东西,怎么累成这样?你又欺负他了?”
叫弟弟背着回来,还坏心眼儿的用了千斤坠的哥哥死不承认,“没有啊,好好儿的我欺负他做什么,他那是外出玩儿累了,撒娇呢!”
教育弟弟怎么叫欺负?是吧,不能够!
哪吒弹了悟空一个脑瓜崩儿,“我瞧你那教育心理学的研究生,是白读了!”
悟空叹口气,“医者不自医,老师教不了自家孩子,我早就认清现状了!”
晚上三人凑在一起热气腾腾地吃了一顿火锅,悟空专门给他弟数着,等收拾碗筷了,才跟球球道,“你呀,眼大肚小,就吃了三斤,便嚷嚷吃不动了!还百十斤!”
反正不管天上地下,吹牛都不上税!
球球哼一声,端着锅碗瓢盆跑了!
哪吒与悟空道,“你都多余逗他,惹生气了还得哄!”
悟空笑嘻嘻地很是不在意,“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打小就是这么个相处模式,打打闹闹斗斗嘴,都习惯了,要是冷不丁我改了,球球又要不高兴的!”
就比如凌霄小少年如今再不许旁人叫他的小名儿的,可是这事儿在他哥这里,就有特权,而且他哥一旦真的不叫他小名儿,郑重其事的叫他凌霄或者干脆是孙凌霄,那真抱歉,保准就大事不妙了。
不是球球要生气,就是他哥要收拾弟弟了。
哪吒若有所思,悟空也没再说什么,两个哥哥回了客厅,开了电视说小话。
今晚家务活,轮到球球了~
悟空给他哥看自己在东海和西海拍得照片:虽然海底没有信号,但是手机的拍照功能还是能用的。
哪吒翻了几下,瞧见了敖春和敖烈,笑着道,“敖春倒是成熟了很多。”
悟空哈哈笑道,“哥你别说得那么客气,敖春哥哥就是老了不少,胡子都有了!”
敖春如今做了父亲,自觉不是青年人了,开始蓄起须来,一把小黑胡子,半长不长的,很是滑稽。
哪吒摸摸自己下巴,“哥哥要不要也留点胡子,能瞧着威严些。”
悟空诧异地道,“咋了,事务所有人欺负你面嫩?”
可是话音才落,悟空就反应过来了:不是旁人觉得哪吒面嫩,而是在他那两个兄长的心里,已经做了天王多年的哪吒,依旧是陈塘关那个七八岁的小娃娃。
可以由着他们呵斥辱骂。
悟空搂着哪吒,很心疼,心里也盘算,确实他是太消停了,金吒木吒这俩脑子进水的,到现在还敢来惹他哥,不就是觉得没人给他哥撑腰吗!
太乙玄门不好出面,与西方教门下产生冲突,那他这个伴侣出门去揍大舅子二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