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完全包围住了。
狭窄的空间里,旖旎的氛围更浓。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就像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
付臻红的吻从玉清的额一路往下,慢慢撩拔出了玉清体内的热意。而玉清,他挺过了冰层幻象的刺骨阴寒,也挺过了火层幻象的烈焰焚.身,更挺过了六欲界中代表着最高人欲的幻象引诱,却没能挺过最后一关付臻红那轻浅低沉的蛊『惑』嗓音和猩红双唇里流转出的馥郁甘甜。
浪『潮』的水翻涌奔流,水花在肆意飞溅,此刻付臻红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艘随着浪花浮动而上下起伏的小船。春花秋月,冰川寒山,当山巅中那雪松枝丫上的皑皑白雪融化了,原始挺拔的躯干便『露』了出来。
一阵天旋地转,付臻红的位置被一双手从上翻转到了下方。白衣覆盖在红衫之上,成为了付臻红的背垫,免去了他后背的肌肤磨蹭到冰冷坚硬的石板。
玉清的眉宇是清冷的,他的表甚至也没太大的变化,但是与他『色』上的雪『色』霜华相比,他的动作却是炽热无比的。
到了这时候,玉清终于领悟到了那日天阴勺突然发生偏移的真正含义,也明白了这只九尾狐妖对他说那。
以为算到了天机,所以妄想干涉,殊不知从算到天机之后所出做出干涉的那一刻起,未来的走才这真正确定了。
他以为身下这只九尾狐妖是计划之的变数。
原来,他和这只九尾狐妖都是天机预判里的一环。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玉清的眉目间那仅剩的那一抹郁结之『色』也消散了,他捏住付臻红的下颔主动吻上了这因为红肿而饱满且充满『色』泽的双唇,尽管部依旧是冷冽的,然而那挺拔粗壮的松竹枝干每一次都直入到那能灌溉他养分的温床里。
如果说玉清是附着在冰山上的霜雪,那么付臻红便是一朵不该盛开在这冰天雪地里的一朵红艳玫瑰。
玫瑰在湿润寒冷的空气里渐渐同花瓣上的那一层冰一起融化,接着便成了红『色』的血,于是这血淬了雪地里,染红了雪,让雪纯白无垢的人生多了一抹最醒目最艳丽无边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