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理得,然后自己站起来,“梧桐是远卓的同学,既然因为误会出了这事儿我也就过来看看。”
“时间不早,公司里还有事儿,就不叨扰了,”贺济悯人起来就要往外走,但是被沈仲烨拦着,“上次说好了,这次我瞧着都有时间,赏脸吃个饭。”
贺济悯看着沈仲烨的脸,对方的脸上满是兴趣,正巧贺济悯也需要个契机对沈仲烨多了解点儿,既然双方都有这个意思,贺济悯也就没端架子,直接点了头。
对病房里的父子两个,沈仲烨就是单纯交代两句,就带着贺济悯出门。
临近门口,贺济悯还能听见李梧桐在床上对着沈仲烨喊了两声。
但是走出门的沈仲烨连个眼神都没给。
时间经不起磨蹭,这个点儿出来恰好到了饭点儿,贺济悯在沈仲烨饭副驾驶上坐着,手里消磨的还是那根沈仲烨的烟。
“你在邢濯那儿待得舒服么,”沈仲烨等车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
“还成,”贺济悯脸往窗外看,原本中午的天还挺好,现在就有点儿冒雨,打在玻璃上,炸开几个雨花。
“你也让李梧桐往你床 上爬了,”贺济悯接着问的就是这句。
“噗——”沈仲烨握着方向盘手有点儿晃,用手往嘴上一蹭,然后才转过头问贺济悯,“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么?”
“不明显,”贺济悯这才笑着转头,
“我就是猜的。”
“你嫌我床上人多?”沈仲烨开车的时候眼睛就一直往贺济悯这儿瞄,“以前侯方元这样儿的时候,你不是也照样赶着往上凑么。”
“虽然说人多热闹这件事俗话说得总没错,但是我嫌,”贺济悯听着窗外的雨由小变大,就转过头对着沈仲烨念叨了一句,“嫌脏。”
沈仲烨这次倒是没笑,转头又开始天提起另一个人,“所以这就是你待在邢濯身边的理由?”
贺济悯被他的话引得回了头,但是没接话。
接着就听沈仲烨说,“就因为他床上没留过人?这种人又叫什么来着——”
沈仲烨接着突然起了性质,脸上带笑转头对着贺济悯说,
“对了,邢濯是处男这事儿,你不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