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
想起来钥匙上挂了USB,白天拿去拷贝文件,插在了报社的电脑主机上,忘了拔下来。
这两周来,陌生的环境和高强度的实习任务都没难倒她,却被一个电话打败。
她发泄一样地搡了搡门把手,力气耗尽,垂下头,前额紧紧抵住门板。
不知道过去多久,楼上传来脚步声。
片刻,席樾的声音叫她:“希言?”
黄希言抬手飞快地抹了一下脸,转头露出一个微笑,看见他手里提着两个黑色塑料袋,便问,“你下去倒垃圾?”
席樾点了点头,目光往她脸上看,“怎么不进屋?”
“钥匙落在报社了。”
“要回去拿?”
“去的吧。”
席樾又看了看她,没有多说什么,仍旧下楼去了。
丢完垃圾再上楼,席樾却发现黄希言还在门口,由站姿变成了蹲坐在地上。
她个子小,这么蜷着,更成了小小的一团。
席樾不远不近地站着,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走过去,到她面前蹲下,犹疑地伸手过去,摸了摸她埋在臂间的脑袋。
“去我那里坐一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