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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28(3 / 4)

,晚上连电视都不看了,沈棠温习时她就在房间里待着,到时候了又出去做饭。

关心沈棠的人不止她一个,元家其他人对此也挺上心,只是大家不敢给沈棠太大的压力,偶尔会在电话里问问,或者杨何英与元利和过来这边。

大家帮不到太多的忙,尽量给沈棠提供一个较好的环境。

元若有些紧张,比沈棠高考那会儿还紧张。

一天,几个朋友在何妤店里聚会聊天,得知这些后,姜云好笑,“阿若你紧张什么,又不是你去考,小棠有那个实力,你甭瞎担心。”

元若辩解,“我不担心。”

一众朋友都笑了。

有人故意打趣元若,让她一定要在沈棠考研的那两天穿旗袍,寓意旗开得胜,为沈棠高中b大添薪加火。

也有另外的朋友揶揄地问:“阿若,小棠高考的时候你穿旗袍了吗?”

元若一愣,如实道:“我没去。”

当时她根本就不怎么上心,也不想给沈棠那么大的压力,元家的人都没有去陪考,她家也没这个规定,谁高考都一样,自己去自己回来。

朋友说:“那你这回可得去。”

元若还没应声,另一个人就笑着插嘴:“真当阿若在养崽呢,去什么去。”

朋友反问:“不是养崽是什么,阿若都养了四年的崽了。”

那就是一句玩笑话,无关紧要。元若跟着大家一起笑,心里却在认真地思考,她跟沈棠在外人看来就是这种关系么?

养崽,听着就纯粹。

然而她们的关系一点都不纯粹,沈棠也不是崽,这人又狠又横,她还咬了元若一口,咬完又讨好地去亲元若。

元若吃痛,憋不住气就打了这人一下。

“属什么的你,还咬人。”

沈棠愈发胆大妄为,不仅不理亏,还凑到她耳畔轻轻说这是要给她烙个专属印记。

元若好气,“幼不幼稚。”

咬一口,不到半天印记就会消失,还专属呢,什么都没留下,白白受疼了。

不过置气归置气,装模作样骂了这人,元若还真有种养崽的感觉了。既烦人,又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小崽不听话,尽爱乱折腾,你除了受着,不时还得装装样子。

沈棠把手放在她腰侧,讨嫌地再咬了口,很轻,没用力。

元若有些动情,胡乱拍了下这人的背,又低低哼了声。

年纪小的崽子,尽做些让人难为情的事。

晚些时候,元若问:“过几天要不要我去陪你考试?”

沈棠倒在她怀里,亲昵地用鼻尖蹭蹭她的脸侧,干脆地说:“不用。”

元若哦了声,“那我就不去了。”

沈棠不在意地应道:“嗯,你留在家好好休息。”

元若在这个不会说话的身上拧了一把,微微用力,像是在惩罚对方。沈棠一点都不觉得痛,厚脸皮地握住她的手。

她们现在这样的状态用一个词来描述,叫做暧昧。

不负责任的暧昧,既放纵又无所拘束。

什么都不用考虑。

元若没想太多,爱啊喜欢啊,那样太矫情了,都不够准确,她搞不懂自己的想法,也不去深究,随性而行。

前一阵子她还是个正经的,不怀有任何杂念的人,近些日子却换了个角色。理智成了退潮的水,反复拍打着岸边,但最终还是渐渐消退。

她想着等考完研再来解决这些事,不急在这一时。

临考的前两天,元若独自去商场买了一件较为素净的新旗袍,款式虽普通,但很显身材,穿上颇有东方的韵味美。

考试的当天,元若还是跟着去陪考了。

到c大陪考的人很少,只有稀稀疏疏少部分人,考场拉了警戒线,无关人员不能进去。

元若表现得正经庄重,没把紧张露在脸上,还宽慰沈棠:“尽力就行,别有压力。”

沈棠说:“我没有压力。”

元若送她过去,分别前,这人又说:“你别紧张。”

考试共有四科,政治、英语、数学和专业课,分为两天。好些同学还没开考就弃考了,有人考完第一科就直接放弃,也有第二天才放弃的,能坚持考完所有科目都算是成功了一半。

陪考的人零散地守在外头,家人陪考的比较少,大多都是同学和朋友陪考。

元若给沈棠做好了所有与考试无关的规划,包括吃饭休息什么的。她知道其实沈棠不需要自己做这些,可还是来了,那两天就干等在外面,一分一秒地数着时间过去。

沈棠肯定能考上,正如姜云所说,她有那个实力,绝对不是问题。元若不担心这个,她只是在这里陪着而已。

这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有千千万万种关系,严格来说,元若和沈棠的羁绊并不深,顶多就是一个人拉了另一个人一把,而这次的陪考就是一根线,将两个人牢牢地绑在了一块儿。

元若第一次有了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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