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671;把自己化妆成了毁容的模样?”她是战场上经验丰富的护士,化妆术瞒不过她的一双睛和感觉,近距离接触下就看透了黑发男人外露的皮肤没有烧伤,甚至不是欧洲人,有意掩盖了五官。
阿蒂尔·兰波猛地扭头去看麻生秋也惨兮兮的纱布脸。
纱布下的容貌立刻神秘起来。
是丑?
是美?
冷酷刻薄的相,还是英俊正直的相?
金发年雀跃,推翻了自己之前不在乎容貌的看法。
麻生秋也厚着脸皮给出了本年底最佳理由:“对不起,我得无颜人,担心吓到人就不好经商了。”
南丁格尔没有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让我送一点临礼物吧。”
走出护士院,麻生秋也换了一身“行头”,得到了南丁格尔特制版的医疗用品——白色绷带。
这种绷带没有出现在市面上,是军方用品,造价比纱布要贵得多,已经无限接近于后世的止血绷带。它有良好的透气,绑在皮肤表面简单清爽,不影响关节的活动。
麻生秋也再也没有资格教育阿治不要乱缠绷带了,两兄弟成为了行走在人间的绷带男。
是脸部全包版本.jpg
感受到校外的自由,阿蒂尔·兰波不再憋着肚子里的话,目光火辣地看着麻生秋也的脸,“到底什么样?”
在摆满药瓶的小房间里,南丁格尔为麻生秋也换了脸部的绷带,误解对方有难以启齿的皮肤病,并以护士的准则保证了不会泄露秘密,使得麻生秋也不好意思拒绝对方的善心。
阿蒂尔·兰波被拦在门外,无缘看王秋先生的脸部有没有伤口,只听南丁格尔在里面发出过一声惊呼,而后走出来的两人若无其事,女士的脸上不再担忧,泛起了笑意。
“丑。”麻生秋也搞重要的事情,在伦敦采购送给王尔德的礼物,手里的行李箱中放着福楼拜的手稿。
“比魏尔伦还丑吗?”阿蒂尔·兰波追着问。
麻生秋也反射厌恶,道:“拿我和相提并论!”
阿蒂尔·兰波大笑:“魏尔伦得还行,否则骗不到现在的妻子,就是又老又秃,喜欢喝成醉醺醺的酒鬼!”
麻生秋也无语,听着阿蒂尔·兰波数落着保罗·魏尔伦。
又有一点不愉快了。
保罗·魏尔伦有多缺陷,不配当丈夫,不配当一个孩子的父亲,毫无家庭责任感,但是这个人在未来愿意跟兰波私奔。
兰波嫌弃魏尔伦,又为何要跟魏尔伦在一起?
人,不能没有良心。
“为什么喜欢?”麻生秋也终究问出了这个话题。
“是啊,我喜欢。”阿蒂尔·兰波在伦敦承认了自己对魏尔伦的感情,“愿意为我花钱,写的诗歌好听,我们互相欣赏才华,优柔寡断,格一塌糊涂,有的时候中比我还要彷徨无助,只敢在醉酒中发泄对婚姻的不满。”
“是——”
“我们各取所需啊。”
“当我不爱,对毫无感觉的时候,我会跟一拍两散,没有人规一个人这辈子只能谈一次恋爱吧。”
阿蒂尔·兰波想得开,踢了一脚路面的石子,小声地解释道:“我又没有做坏事。”
麻生秋也不予苟:“伤害了魏尔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