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想出办法了。
“什么办法?”
程宝然好奇伸长脖子。
其余几个人也朝这边看过来。
顾晚神秘一笑,和盘托出。
—
下午顾晚照常上学,小课,她将书放到桌子上,坐下没多久,膝盖的位置湿湿的。
顾晚将桌子往前推了下,看到裤子上沾着的红墨水。
有人往顾晚桌堂下面涂满红墨水,她坐下就蹭到裤子上。
“这谁弄得。”
聂艳雯生气的问。
班级里岁数年轻的,笑出声。
岁数大些的,把钢笔放下,谴责道。
“她不守妇道,没有妇德,同学这样也是为了帮她改改毛病,正正风气,我劝你最好离她远点,小心我们也孤立你。”
顾晚无形中被同学孤立。
聂艳雯冷笑,她不懂那么多弯弯绕,她比这些人更清楚事实,不可能因为这些人的话,就疏远顾晚。
孩子已经够可怜了。
“报纸上写的,都是骗人的,发表这篇文章的人,是顾晚的情敌,她故意抹黑顾晚。”
前桌的女生回头瞪顾晚一眼。
“把你桌子往后挪挪,别挨到我,我嫌你脏嘞。聂艳雯,她说啥你就信啥,她就是个骗子,报纸都登上去嘞,还能有假不成。”
网络不发达的年代,上报纸就是了不得的事情。
顾晚的事情就是实锤,昨天还动摇的,今天也确信顾晚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当然有假,我念的书和你们一样多,可我比你多懂个道理,凡事不要以讹传讹,不要攻击同学,你们对得起念这么多年的书吗
?”
聂艳雯愤慨的质问。
顾晚环视一圈同学,拽回桌子拉聂艳雯坐下。
“雯姐你和她们说不通的,过几天,她们自然会打脸。”
雯姐能站出来帮她说话,顾晚觉得,一切值得。
朋友都信任她。
“哼,我们对不起念的书,顾晚就对得起了?我看她就是随根,爹娘没以身作则,才养出她这样的人。”
前桌女生愤愤不平的说脏话,还觉得自己在干一件了不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