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我吃饱了。”
吃完饭顾晚趴在陆擎怀里,两个人相拥而眠,顾晚睡得特别安稳。
—
清晨被叫骂声吵醒,妇人嘶哑的嗓音像是要把人的耳膜穿破,街坊邻居也跟着忍受好几天。
姜月寒站在厨房,拎着脏水桶到门口,用破旧的水舀子舀起脏水打开门泼到外面人的脸上:“你还有脸骂我,你儿子做的破事你
还有脸指着我鼻子骂。
你个造瘟的老东西枉我叫你这么长时间的妈,我是外生媳妇也不至于让你这么祸害,你儿子在外面找小三,你还诬赖我,你也
不怕下十八层地狱让人将你舌头拔下去!
赶紧给我滚,不滚我就报警了。”
钱英被迎面泼来的脏水熏的扶墙干呕:“好你个贱蹄子,自己下面忍不住上外面乱勾搭把我们刘家的孩子都作掉了,还敢骂我,
我今天撕烂你这贱女人的嘴。”
姜月寒和刘峰成亲也有几年,她和钱英算不上投缘好在面上过得去,逢年过节没少给她买东西,如今撕破脸皮这个老东西原形
毕露,丑恶的像是下水道里的长嘴老鼠。
“打啊,别以为你年纪大我就惯着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姜月寒这些天受的委屈够多了,自己婚姻不幸导致家门不幸,爸妈也受累,她自己不要紧想到爸妈,刀子剜心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