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不要讲了!”
纪沅:“因为你眼睛的缘故,宝宗帝容不了你,所以后来的十年,我跟你都没有再见过面。直到二十五岁回长安,在酒楼上,远远地看过你一眼。你那时候长得像个女孩子,我没认出来你是个男生。不过,我大约这时候就对你一见钟情。”
应舒涣听着很受用,但还是嘀咕:“你是不是把我当女人了!”
纪沅摸着自己的腰,隐隐作痛,诚恳道:“……不敢。”
应舒涣:“后来呢?你以为我是哪家小姐吗?那你怎么不去打听打听我?”
纪沅:“打听了。但是搞错了性别,所以一直没打听出来。”
应舒涣哼唧:“那你应该锲而不舍的打听。后来呢?我们就没再见面了吗?”
“后来我在长安住了一年。上元节宝宗帝去护国寺祈福,我随御驾一起。官宦家眷也在其中。”纪沅道:“当时,北大营有些急事,我就从护国寺出来。结果半道下起了雨,接应我的人又催的厉害,说自己在一顶宝蓝色的轿子里。”
“我出寺一看,雨帘中只有一顶轿子,看上去像是宝蓝色的,我心里急,就没多辨认,上前就掀开帘子,结果上错了轿,认错了人。”
纪沅调侃:“那轿子里坐着一名‘小姐’,帘下望进一双宝石般的瞳仁,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他也不惧外男,只是我恐侮了小姐的名声,连忙下轿了。”
应舒涣好奇道:“然后呢?”
纪沅开口:“然后我才知道,原来这顶轿子是戚王府上的,轿子里坐的也不是他家的小姐,而是他家的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