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帽子就往外跑,临走时还不忘放狠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小香儿,你迟早是本公公的人!”
香宜呆呆的扣上被他扯开的扣子,面无表情的瘫坐在地上。
苏培盛进来就看见这幅画面,他转头看向主子:“爷,只是个宫女罢了。”
四贝勒点点头,苏培盛问她:“你是哪个宫的,怎么在这大喊大叫的?”
“啊我……我是司乐司的,”香宜眸子无神,有些迟滞的说:“刚刚不小心跌了一跤,吃不住痛所以喊了起来。”
“哦,这样啊,”苏培盛打量她两眼,“以后在宫里要谨言慎行,惊扰了贵人你可赔不起。”
“是,是……奴婢知错,奴婢先行告退了。”
走到林外时,她又突然低头结结实实的行了一礼:“奴婢谢今日主子和公公提点之恩。”
“这个宫女,好像有些奇怪啊……”苏培盛暗自纳罕,回头看见四贝勒的冷脸,心中无奈:这位爷都多大的年纪了,还像小孩般挑嘴,吃席吃到一半跑出来散心,回头德妃娘娘问起来,又该有的说了。
旁边的四贝勒突然俯身捡起一样东西,这是红穗?
胤禛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垂眸沉思,这不是首领太监帽上的吗?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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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宜,香宜?”
“啊,什么?”香宜用力眨了眨眼睛,强笑着说:“昨晚没有歇好,所以今天精神不济,还请姐姐见谅。”
芍红摇摇头:“没事。”奇怪,怎么感觉这丫头有点不一样了,她把这个想法甩到脑后,接着问道:“你之前说的配方,我刚问过徐姑姑,她说并没有什么专门清洁乐器的配方?”
香宜心中一慌,但她也明白在宫中当上大宫女的人,肯定不会听风就是雨,立刻相信她的话。
“其实,这种配方不是宫里的……”
“那是哪来的?到底有没有用?”可能是接连的失败,让一向温和的芍红语气也急促起来。
“其实是我家里的祖传配方,”香宜小声说,“之前我玛法也十分喜欢把玩各种乐器,后来他为了保持它们的光泽,费尽心思研究了这个配方。”
没错,这位玛法就叫威猛先生。
其实原身的爷爷早就去世了,她们又都在深宫里,香宜也不怕她去查。
“那你确定这种配方有效果吗?”芍红两眼有些红丝,看起来很是疲累。
“确定,”香宜肯定的点点头,“我自小在家就帮我玛法调配这些,用了千百次,绝不会出错的。”
看着她斩钉截铁的态度,芍红心中微定,她实在是黔驴技穷了,为今之计只有相信这个小丫头了,她招手示意香宜附耳过来:“其实……”
“啊,竟然是这样。”香宜面上是纯然的震惊,好似第一次听说此事,“芍红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办妥的。”
“好,如果你办成此事,好处自然少不了。”
“芍红姐,没有好处我也会办的,自从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把你当成了我自己的亲姐姐,你对人那么亲切真诚,是我在这宫里遇见的对我最好的大宫女。”香宜眸色清澈,心无城府般的说道。
“呵呵,是吗。”芍红娇笑着拍拍她的肩:这小丫头看人就是准,为人似乎也很老实能干,假如她能帮我度过这次难关,不如跟娘娘回禀调她来永和宫,我也好多个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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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质量低下的白醋】
【一壶气味呛人的劣酒】
【半碗无杂质的草木灰】
香宜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三样东西,转头感激的说:“小卓子,这次真是多亏了有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小卓子嘿嘿挠着头:“香宜姐,你对我们一家的恩情还都还不完,这点小事算什么,你要是还有吩咐尽管提!”他把尚显瘦弱的胸脯拍的砰砰响。
小卓子是御膳房的粗使太监,他师傅是专门给宫女太监做大锅饭的,香宜她们取饭时总能碰见他,一来二去也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