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打得跟乌鸡眼似的翟墨和孟伽竟分了开来,他们看了季远一眼,头就像鹌鹑似的低了下去,面上有着不约而同的羞愧。
“沈小姐,小孩子不懂事。”人群自动分开了一条道,季远走了过来,“他们以前也经常争,没想到在这竟然又争起来了。”
他朝她微微顿首:“给您造成困扰,抱歉。”
看着季远微微低垂的眉眼,始终有礼、审慎的动作,沈双心想:比起翟墨、孟伽这类动辄闯祸的,这样永远在场面上的人,的确要高明得多。
可对一个女人来说,她更渴望的——
一定是让这永远审慎、永远有礼的面具裂开,露出底下属于她、且只属于她的滚滚岩浆吧。
那岩浆一定要炽热、滚烫,不顾一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