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奉命行事啊!”
乐山听到他的话,附在祁禹秋耳边道:“祁先生,这段时间魝城到处都出现了与蛊虫有关的案子,但是所有的当事人都是通过快递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我们的人手几乎都派出去也没能查出那些人的影踪,此人八成与那些案子当事人一样,都是与同一伙人联系的。”
祁禹秋皱眉:“这么久还没找出来?”
“那伙人真的藏得太深了,而且蛊师本身就很诡异,我们与湘南那边又不太熟悉,实在是无从下手啊。”乐山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不过湘南林家已经昨天已经派人过来,想必今天就能到了,有他们在可能会快一点。”
祁禹秋摸摸下巴道:“那些人在魝城搞这么多事儿,肯定有什么目的。”
说着他又踢了记者一脚:“除了宗文彬,你以前还对谁动过手?”
记者抱着头,呜咽道:“别、别问我了,我说了肯定会死的,他们知道了就再也不会给我送仙丹了,我不想死,你们放过我吧!”
“你本就寿命已尽,又做出这种事情,等走出这道门,我们便送你上路,就别想这回事儿了。”乐山冷着脸道,这人为了活下已经连做人的底线都没有了,现就能为了拿到所谓的仙丹视他人性命于无物,将来总有一天会干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记者愣愣的看着他,仿佛被吓到了,紧接着便用尽力气翻身让自己跪趴在地上,涕泗横流道:“我、我真的不是自愿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怕死,可是我不能死啊!”
“我真的不怕死,但是我还有女儿和老婆,我走了她们可怎么办?我老婆双腿瘫痪,根本没办法出门工作,女儿今天才三岁,还在上幼儿园,离了我她们两人肯定是死路一条啊!”
“我不能死,我答应了老婆今天晚上回去给她做最喜欢的糖小排,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都说!”
和乐山一起的小孩虽然愤恨他的行为,但听到这话脸上已经隐隐出现了不忍的神色。
祁禹秋则嘴角微微翘起,眼中带着嘲讽的笑意。
“三个月前我查出为肺癌晚期,当时我就想一了百了,将家里的财产全都留给她们母女俩。本想着有房子有存款,没有我她们母女也能好好活下去,但是当我忍不住回家想要见她们最后一面时,却正好遇到她妈过来找她借钱,还一借就是二十万!”
“她们家重男轻女,一直想办法从她手里抠钱补贴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我在的时候他们还敢明目张胆,要是我走了,我的老婆和宝贝女儿没人保护,岂不是成了任他们欺凌的孤儿寡母!没了我,我老婆又是那副样子,那些人肯定要趴在她身上吸血,我们的存款、房子,最后肯定落不到宝贝女儿手里。”
说着记者脸上出现了浓烈的恨意,对他们岳母那一家人恨到了极点。
“所以我知道,我不能死,一旦我死了,我最爱的两个人就会成为无壳的蜗牛,被人宰割。”
而就在他下定决心要想办法活下去的时候,有人加他微信好友,说有办法让他活下去,而且不会有丝毫痛苦。记者本以为是诈骗信息,并气愤医院那边竟然泄露他的消息,通过好友申请后直接把人骂了一顿就删了。
三天后,他再次从另一家医院的医生那里得到无法治愈的结果,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之中,然后回到家他便收到一个快递,快递里面是一封只有两行字的信和一颗药丸。
信上说,可免费让他试用一次,若有结果让记者再联系他们,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记者当时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既然医院都无法治好他,那他再怎么着也不会有比死更坏的结果了吧?
然后他就吃下了那颗药丸。
吃下药他就开始吐血,本以为自己要死了,但是睡了一觉后,他明显感觉身体好了许多。
记者简直狂喜,立刻打电话过去,却发现那电话号码竟然是空号!
没有什么比看到希望之后,又眼睁睁看着希望离去更加的让人发狂,记者疯狂的想要找到神秘人的所在,甚至顺着快递地点摸到了一个小村子里,结果也什么都没找到。
当他再次绝望的时候,药丸又出现了,那些人再次在里面留了信,说只要记者拨了电话,他们便默认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