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朱盛却冷着脸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祁禹秋转过身来,皱眉想了一下又走到床边,道:“不行,你等会儿该被冻晕过去了,这晕了可就没办法思考了啊。”
说完从腰包里拿出刚刚那根银针,在床头柜子上的水杯里晃了一下,按着赵建树的头给他扎了一针。
一针下去,赵建树原本因为寒冷而有些浑浑噩噩的脑袋,瞬间变得十分清醒。
收了针祁禹秋满意道:“这样就不会晕过去了,赵先生你好好回忆,千万别偷懒,我们去吃个午饭,睡个午觉,下午如果有时间就再来看你。”
“哦还有,你身上这些冰珠子也得处理一下,省得给人家医生添麻烦。”祁禹秋拿出朱砂盒子和毛笔,拉过赵建树的手在他手臂上画了道符。
赵建树带着期盼问他:“有了这符我是不是就不怕冻了?”
祁禹秋笑出了声,抬眼看着他道:“赵先生,你也太能想了,哪儿有这种好事啊,这符只是阻止你体内阴气外泄,可不能让你暖和起来。”
阴寒之气被堵在体内,他只会感到更加的冷,只是表面却看不出什么异常来了。
说完不顾赵建树绝望的眼神,祁禹秋带着两个学生离开了病房。
三人从电梯出来,走向医院大厅,常先见问祁禹秋:“祁哥,他们四个这到底是怎么了?”
祁禹秋嗤笑:“被诅咒了,不知道这四个人到底做了什么事,让那死者不惜献祭自己的灵体,也要在他们三魂七魄上种下了诅咒。”
“这种诅咒和鬼面疮很像,只是没有鬼面疮那样吓人,你说他们没做什么恶事,怎么可能带着这样的诅咒。”
常先见叹了口气道:“这么说来,前面找上咱们的那三个,也不是什么好人啊,他们肯定是一致将做过的坏事隐瞒起来了,所以这一个月的行踪才没有任何交集。”
“我们就不该把聚阳符给他们的!”莫军有些懊恼道。
祁禹秋拍拍他的肩膀轻笑道:“你放心,他们还会来找我们的,到时候自然会说出真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