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贵客在此,你放尊重些。”
金南长一歪嘴巴说:“贵客?这姓北冥的,是主席亲戚?行了我不坏你们的兴致,若小姐跟我走就成了。”
林枫气结,指着金南长说不出话来,其余众人也是一脸的怒色,北冥玄慢慢站起身来。
金南长一巴掌拍开林枫的手说:“不给面子?什么狗屁贵客?老子眼里有什么人?”
两名马仔见主子发飙,立即向前挤了上来,有一名大汉抬手就推向林枫。四位公子哥儿,打是肯定打不赢,耍无赖对方是强项,一个个气的全身发抖。北冥玄冷眼旁观心中已有七、八分明白,见好友要吃亏,立即身子一晃,大家只觉眼前一花,北冥玄已经一把抓住那名伸手要推林枫马仔的手。那名马仔只觉得自己的手如被一把钢钳牢牢钳住,无法动得分毫,而且渐渐收紧,一股剧痛从自己的手腕部传来。
哎哟声中,北冥玄说:“几位不请自来,有些不合规矩,这位金先生留下叙一叙,你们两位请便吧。”
说完手一抖,那名马仔踉踉跄跄地被甩出了包厢的门外。不等金南长和另一位马仔反应过来,北冥玄抬起右脚一扫,另一马仔只觉腾云驾雾般飞身而起,砰地撞在之前被甩得晕头转向的同伴身上,门外一阵稀里哗啦的乱响。北冥玄随手带上房门,左手轻轻按在金南长的肩头,将他按在了椅子上,并微笑着在他身边坐下。
金南长如见鬼魅般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睛瞪的像铜铃,耳朵支棱地像天线,嘴张的几乎可以吞下一整个苹果,脸刷地一下黑了,活脱脱地一只黑猫警长。
半晌,嘴里才喃喃地说:“你,你,你是变魔术的?”
北冥玄脸一沉说:“怎么,我看起来像个卖艺的?”
金南长双手就像疾风摆柳一般胡乱摇着:“不不不,不是不是,这位是?”
他求助般地望向林枫等人,童文和许晓亮还可以忍耐,华新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和金南长从小到大20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狼狈。
林枫是主人,强忍着笑说:“这位是江南省明海汽车的老总,北冥玄。”
金南长说:“北冥?是云鹏北冥世家的?怎么又是江南省?”
金南长虽然是无赖,却又是极聪明的,他当然知道自己和四少都是背景深厚的人,互相奈何不得。今天被这个叫北冥玄的青年K一顿,日后也没有办法讨回来的。
所以他很光棍地站起身,不等大家回答就抱拳说:“得罪得罪,北冥兄弟,不管是哪里的,都是兄弟,啊兄弟。不打扰了,兄弟几个开心,哈哈,开心,哥哥买
单,告辞告辞。”
林枫说:“那就不留南少了。”
金南长一边点头哈腰地往外走,一边客气地拱手。这时,门“哗”地一声被推开,“砰”的撞在了南少的脸上,他惨叫一声,捂着鼻子蹲在地上。推门而入的是一名看去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他发现碰到人了,仔细一看是南少,忙要上去搀扶。
他身后衣裳凌乱的两名保镖一个挤过去招呼老板,一个手指北冥玄喊:“就是他,就是他把我们踢出去的。”
北冥玄看到这名精壮汉子,眉头皱了皱。眼前的人明显是一名古武修行者,体内有内力运行的波动,从波动强度来看已经有黄阶中期。
精壮汉子冷冷说:“你敢动南少的人?胆子不小啊。”
北冥玄说:“莫非你要出头讨回一局?”
精壮汉子哼了一声喝道:“那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
边说边一拳击向北冥玄的面门,北冥玄眼中一寒,他当然看的出,对方这一拳可不是教训这么简单,而是要一拳击碎他的鼻梁。不问青红皂白就对人下此毒手,北冥玄毫不留情地抢上前一步,左手一拨将对方的手腕擒住,向后扯去,右脚侧踢在精壮汉子的膝盖上,汉子整个人腾空而起,眼见就要扑到饭桌上。
若冰等几名女士已经惊吓地尖叫起来,下意识地要躲开。但北冥玄左手挥了一个弧线,将他风车般在头顶转了圈,然后直甩出门去。精壮汉子比那两名保镖还要狼狈十倍地滚落在地上,摔的并不重,但滚出老远才停下,头晕目眩的他勉强撑起身来,却发现右脚已经被踢断,根本动弹不得。
南少一手捂着被精壮汉子撞破的鼻子,一手指着门外走廊上的精壮汉子瓮声瓮气地惊叫:“啊!!你连飞哥都…”
随即他反应过来,自己手下的金牌打手费飞都成了现在这个模样,这个看起来无害的青年自己恐怕惹不起。
他当即住口,站起身一脚踢在一名保镖身上骂道:“笨蛋,还不去把飞哥搀起来,快走快走。”
说话间三个人你推我搡地挤出门去,两名保镖架起精壮汉子飞哥,一溜烟地跑了。林枫等人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童文看起来文质彬彬,这时笑得弯了腰:“痛快痛快,看到金南长这副模样,今天什么都不吃也值了。”
八个人重新落座,对北冥玄的感观又是不同。之前一副应付模样的若冰更是热情起来,频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