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催的?”
“嗯,这么些年也算是我耽误她了。”
慕莘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拦住他正要开灯的手,笑说:“禹后,这两天我老在想一件事,当初我问你宇师的账是怎么回事,其中好几笔来历不明的钱,你对此没给过一句解释,现在华宁这种情况,市长尚且如此品行不端,省长是不会提拔华宁市局官员做市长的,上面势必会派个新人来整顿,这样难保不会管到企业上面来,就算是新宇师,那任谁都知道是旧宇师做的本钱才有那么高的起步。所以,你懂我意思吧?”
禹后当然懂她意思,他比她更明白她的意思,因为他一直都在想方设法消除宇师建立时候那些不明来历的账款记录,但是在当初宇师几乎已经羸弱不堪摇摇欲坠的时候,他的确是靠那些起的家,现在过去快十年,想要修改填补某些账目实在是不太容易。
“叶市长的事不足以让你想到宇师的账,你是不是在哪里得了消息?”
果然禹后还是了解她的,慕莘沉默一会儿,说:“自然是有原因的,你手下那么多人,谁是真正守口如瓶的,你也都未必清楚。”
禹后知晓她不开口,必定是有些缘由,也不多问,四周陷入可怕的无比安静的境地,许久慕莘起身,说:“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毕竟如果没有你也不会有今天的我。”
窗外月华照进屋子,刚好在他脸上划过一道暖黄色的灯光,慕莘看得有些怔,那些细细碎碎的记忆汹涌在脑海里,她俯身,吻落在禹后唇上。禹后怔愣,才发现她喝过酒,待她在他唇上咬出一股腥味,他才回神,将她扣入怀里。
“禹后,让我任性一次。”
禹后苦笑:“你想如何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