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注意着涂药。
甚至没发现门只是带上了,没关好。
下面一群人在那儿算着郁寒刚才说的话,想起一件急事来:“你们是不是忘了告诉寒哥,他那房里床有点问题,刚才服务员来说明要求换房了。”
“忘了,刚就顾着聊天喝酒。”
几个人赶紧往楼上跑,最前面的那人看到房门都没关,直接推开:“寒哥!你的床,”
郁寒蹲着涂药,听到声的一瞬间,反应迅速掀了旁边散落的毛巾搭在温糯白身上,直接扫眼过去,冷意凛然:“出去!”
那人:……
后面跟着的好几个人:……
打扰了。
这姿势,是在……干嘛啊!
温糯白受惊,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但看郁寒明显怒着,赶紧说:“没事的,哥哥。”
反正也是涂药,并且也没看到什么。
郁寒平复了下情绪,回身看了温糯白一眼。
怎么说呢,温糯白就觉得那眼里,有清晰的欲望在翻滚。
温糯白收回腿,不自觉吞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