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原因。现如今的幽泉虽然早已干涸,但是却被羽山青鸾宫定为了南蛮的圣地,不允许任何妖族靠近。”
帝晨儿闻言微微一怔,问道:“幽泉在何处?”
白狗直言道:“羽山之侧,东行百里处。”
帝晨儿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思衬了片刻后开口道:“算了,幽泉猫妖与我确实没什么交集,若是事情结束后有机会的话,我再去吧,毕竟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白狗急忙道:“你不觉得可疑吗?为什么羽山青鸾宫要将幽泉定为圣地呢?”
帝晨儿不以为意道:“你不说了吗?整个南蛮都亏欠与幽泉猫妖,定为圣地又有什么不可?”
白狗无奈道:“你对南蛮的事还真是了解的少呀。”
“此话何意?”帝晨儿机敏道。
白狗无奈道:“没别的意思,就按照你说的来的。”
帝晨儿瞥了一眼玉佩,年少时养成的习惯也就没有致使他多问下去。在这凉亭里歇息了片刻,帝晨儿站起了身来,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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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山青鸾宫最为神圣的地方非正华宫莫属,正华宫不仅仅是青鸾宫主的所居寝宫,亦是青鸾宫的议事大殿,之所以称之为神圣也并非只是因此,而是因为除了风鸾以及特召的人之外,没人能够进得去正华宫,议事的时候,百官都是站在台阶外的,所以这更为正华宫增添了些许的神秘面纱,被召之人也是深感荣幸。
此时正华宫内,雪飘峰正坐在一太师椅上,望着那处雕龙刻凤的玉石屏风,而在那屏风之上则有着一女人的身影,这个女人就是青鸾宫的宫主青鸾。在青鸾的身侧,屏风之外正端庄的站着风鸾。
此时正华宫仅有他们三人在此,气氛根据他们所商讨的话题,也是变得十分的剑拔弩张,氛围压抑。
青鸾问道:“本宫方才所言雪老意下如何?”
雪飘峰沉着脸问道:“哪怕南蛮妖族覆灭也不及一女平安吗?”
青鸾道:“本宫保证冰原雪狼一族不受牵连,迁居华夏亦不是难事,刘玄谨与本宫尚有交际,你家子孙不受牵连,这已是本宫能够承诺的最大的一件事了。”
雪飘峰显得有些愤怒,但是他始终保持着自己应有的态度,他直言道:“有人可以打破南蛮如今的困境,你却不信他,那南蛮之盟苦苦等待的又是什么?”
青鸾道:“南蛮等的是白染,亦或者是刘玄谨,但绝不是一个毫无能力的孩子,哪怕他走的是妖途仙道,但是巅峰始终不可能会追上刘玄谨。南蛮所处并非自己的选择,而是在数千年前便将命运交到了别人的手中,具体会是赤还是白,那也仅仅只是他们二人的争斗。如今赤与白的争斗已有了结局,南蛮再不入堕天,恐真将一子不留。”
雪飘峰深吸了口气,站起了身来,肃然道:“老夫眼不浊,心不燥,日子活的也久了些,看得南蛮如今之状亦知其中的缘由。暂且不论刘玄谨的魔爪,单是那三位‘山神’便足以让南蛮化为氤氲毒瘴之地,一女生死早已不知,既然青鸾宫要走这负了南蛮妖族子孙的路,那老夫也就不在此地作陪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后会有期!”
说着,雪飘峰便转过了身去,还未曾踏出一步,屏风后的青鸾再度开口道:“雪老不认为南蛮的山神与刘玄谨有关么?”
雪飘峰侧首直言道:“失踪的是青鸾宫的女儿,与老夫没有关联,他们手中握着的是你的要害,但并非老夫的命脉,所以他们威胁不到老夫。”
“雪老真的这般想的话,也许只是自己的违心话罢了。”青鸾笑了笑:“第一山系与堕天之妖早已深交有故,雪老也许不以为意,但是雪老可别忘了,你的命脉,雪山三位公子可与紫月狼族有着深交。你若公然抗击堕天,雪山冰原狼族的结局,往小处说也许只是会发生政变,但往大处说,也许便是血染白山了吧。
雪老当真不害怕吗?现如今的堕天没人能够阻止,他们也早已将南蛮握在了手心,只要他们想,随时都能让南蛮破碎不堪。”
雪飘峰盘着玉核桃的手越发的用力了些,那双眸子瞥了一眼屏风,而后再也没有多言的便直接朝着正华宫外走了去,脚似压石,沉重万分呐。
整座压抑氛围的宫殿内,在沉寂了片刻后,青鸾问风鸾道:“你觉得本宫这样做是不是太自私了些?”
风鸾毫无犹豫道:“侄女仅尊姑姑之命,姑姑无需问风鸾这些大事。”
青鸾笑道:“崖蛇必然主战,已无改变之途,堕天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这数千年里从未主动挑拨离间过崖蛇的内部,但是青鸾宫,冰原雪狼与他们不同,我们尚且有着后路可走,但是这条路最终会走到哪里谁也不知。”
风鸾恭敬问道:“既然姑姑心中已有了主意,为何还要让那贼……让那华夏之妖入我青鸾宫呢?”
青鸾笑了笑,话锋一转,问道:“你也应该寻一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了,心中可有了人选?”
风鸾微微一怔,赶忙摇了摇头,“侄女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