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乃是旧识,我虽没有直接和她对战过,但她的行事风格和作战风格都不是按常理可以推论的,她烧了我方粮草,绝不是处于懦弱,而是挑衅,是试图激怒我军,好让我军攻打安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公子如今所说的言辞,与在京都之时,赵世子所说的一致,公子和赵世子都是顾怀玉的旧识,公子这番话,焉知不是为顾怀玉开脱呢”
姜还是老的辣,宋军师一语毕,就连沈靖也动摇了。
确实月前在京都,赵宴曾苦心劝诫皇上,让皇上不要轻易出兵攻打顾家军,还说顾家军之勇乃是当今大庆第一,没有任何军队能战胜顾家军。
当时皇帝听了勃然大怒,直接将赵宴轰出了皇宫,随即又将他和范珂召进了宫。
沈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一脸气愤的沈长安。
自己这个侄子,聪敏是不假,但太过重情,小时候和顾延鹤家那丫头天天黏在一起,没少被他父亲罚,但他还是屡教不改,任性地要和顾怀玉一起玩。
如今,怎知他不是为了保护顾怀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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