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时寻倒没有考虑,她考虑的是这台这么小,能不能容得下灵霜那些体型大的灵兽,她感觉这些灵兽一出来,他们这些人就没地站了。
而思旧就直接了,感觉这台那就是个多余的,真要是比试起来,没准这台就是个多余的,还不如砸了,麻烦得很。
四周的人听到墨锦衣的话后笑了。
“兄台,你可是不知这石台是什么做的,这里用的材料可是混合了白玉石的,硬度可是非一般的招数可以破损的,所以你们就放心好了。”其中一个本地人说着。
“白玉石吗?”辰非露想起来出发前墨锦衣拿着借来云归的匕首去浮尘殿挖了一大块的白玉石来的场景,突然觉得还是有点不靠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是的。”有一丢丢自豪感,因为这是他们国家的。
“嗯,谢谢。”墨锦衣及时接口,他看着辰非露的模样大概也就知道了对方怎么想的,为了不叫他快口说出什么破天荒的话来,他还是赶紧接口的好。
“不客气不客气,你们比试的时候可要加油啊。”热情的本地人大哥说着。
“好的,我们会努力的。”努力将这台保住的。
墨锦衣在心里默默补充着,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个台会保不住。
“走吧,去下一个地方看看。”云浪看了眼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后便点了点头,在来之前墨锦衣就跟他说了,他的眼力在他们几人里可以说是除思旧外最好的,思旧的眼里只有时寻,那等同于白费,只能靠他来看看,若是没有问题便可以去下一个地方。
听到云浪的话,几人便前往丹房,那是炼药师的比试场地,一个三层的炼药房,占地面积是那比试台的好几倍,他们需要一层一层去看,因为房间号都是现抽的,所以不能准确的确保云归的药房会在哪一个。
这边墨锦衣几人在仔细的转着房间,那边的皇子府里,云归却是有些难受。
只见浑身散发着黑气的云归抱着头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四周的桌子椅子什么的都已经乱了一堆,他已经很压抑自己了,哪怕知道现在府里只有他一个人存在的情况下,他还是压下了自己要出去的心。
“你到底要干嘛。”咬紧牙关说着,云归一把抓住了那眼前的桌脚,他想站起来,可是却好似不能,他现在感觉自己的灵魂好似在被撕裂一般,识海和丹田处也是特别痛,感觉好似有什么要冒出来一样。
“我要出来。”
只见云归的眼睛突然转为红色可是在下一个瞬间却又立马恢复正常,然后又是转红,又是正常,这是云归在与他争夺着。
“出来?你为什么想要出来。”
云归喘着气,他现在感觉自己好痛,虽然死不了,可是却是特别的痛,那种灵魂的撕裂叫他特别难受,可是却不得不忍着,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稍微放松一瞬,他便会乘虚而入,夺走他身体的掌控权,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眼睛瞬间转为红色,可是却也只有一只右眼,左眼依旧是正常的,只是两只眼睛很明显看得出来这是两个人。
“为什么?”嬉笑,邪魅,“自然是为了大人啊。”说到大人,他的话里满是温柔,眼眸也瞬间似暖。
“大人?”云归自言自语,“是时寻吗?你和时寻究竟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讽刺,“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啊。”
云归听到他的话后沉默了,也叫他差点抓住了机会,可是在下一秒云归却突然回神,夺回了自己的掌握权,甚至比他还要多。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不会将自己交给你这个恶魔。”
有一次做梦的时候,云归看见了他叫世间成为了人间炼狱,他的手已不是救人的手,那是一双布满恶臭的红,他的底下,是那成百上千的尸体,那一侧的红河看得他很是心慌,他知道,那是他做的,也是他自己做的,这叫他第一次有了逃离的想法。
“恶魔?”自嘲,“对啊,就是因为我是恶魔,所以大人才会不要我的吧。”
这么想着,云归便感觉自己好似有些缓了过来。
“我现在还是不太适合出现在大人的面前,大人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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