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三楼某厢房里,林梓航和阮浩乖乖的坐在一边看着君承,也就是匪君加他弟和墨锦衣几人嗑家常,他们还是头一次看见匪君承会这么听话且可爱又别扭的和人唠家常。
“那哥他最近还好吗?”
当他听到自家老哥受伤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还好最后没有出事,不然他肯定会担心死。
为什么在跟他联络的时候会不告诉自己,就是怕自己会担心吗?
匪君承还是很了解他这个哥哥的。
“你哥他好的很,放心吧。”墨锦衣还是一副懒散软骨头的样子。
“可惜君如师兄不可以跟我们一块走,不然你们就可以见面了。”
啃完糕点的辰非露喝了口茶,这路上他可没少吃东西,可是他还是饿,或许是因为自己在长身体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辰非露就吃的更欢了。
匪君承没有说话,可是却也很是赞同,他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还要回去那里,但只要是哥哥的决定,那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只要他人没事就好,哪怕他把匪国给搅得天昏地暗,哪怕他将那些人都杀了,那他也不会有担心什么,只求自家哥哥相安无事就好没事。
“话说你小子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师兄,毕竟你哥他与我是师兄弟。”
辰非露那显得有些小贱的挑眉叫匪君承有些无语他年纪比他大好吧, 而且他为啥又凭啥要叫他师兄,这人咋这么臭不要脸呢,看他那男生女相的模样、想来就是哥哥口中那浮尘宫里的小霸王师弟辰非露了。
匪君如表示:
男生女相,话泼开朗,没点正经,蹬鼻子上脸,给点阳光就灿烂,嘴停不下来的那个就是他们那一天不闯祸就浑身不自在的师弟辰非露,看来是一个喜欢别人喊他师只的小屁孩。
嗯,最后这是匪君承的评价。
温文儒雅、公子如玉,举止谈吐都尽显悠哉的,且打起架来专挑疼的打的便是那个擅长用药的温柔师弟云归,同时也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可是却也是真绵羊。
嗯,这点匪君承表示认同,只要不动手,那对方看着就是一教书夫子的模样,看着一点也不危险,还有些安静乖巧的感觉。
对于墨锦衣这个同位的,匪君如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第一眼就让人感觉最不正好的就是他了,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那种。
在时寻几人进来的第一眼,匪君承就看见了那个穿着一身红衣宛若妖人的墨锦衣,在看到他那轻浮的气质外加懒散又老子就是二世祖的模样时,基本上他就知道了他们的来历。
三分轻浮四分执垮,还有三分是那自带的妖娆邪魅。
不过……
另外的四个人是怎么一肥事!
忘离忧就坐在墨锦衣身边被他靠着,时不时的还会被前者扯头发什么的,小动作一个接一个,目的好像就是为了叫对方注意到他,简直跟个孩子一样。
再看看站在云归后一位的云浪,半面金具半面脸,实力明明在几人之上,可是却甘愿做一个侍从,很明显就是带有目的性的,你说他是图啥?他又能够在他们身上得到什么?
云浪表示那是你的错觉,我也只是气势不输人罢了,至子图啥呵,啥也不是。
这两个在匪君承看来都还好些,但是!但是!
但是那两个全程目无人撒狗粮的家伙是怎么一肥事!!
在一旁喝茶的榻上,思旧抱着时寻投喂着,全程没有看他们一眼,就连坐在他们对面的两娃都没有瞄一眼,全神贯注的挑着鱼刺,然后投喂着自己怀里半睡半醒的人。
“来,时寻,张嘴,啊~”
原本就有些犯因的时寻在听到思旧的声音后配合的张了嘴,她知道思旧在终于给她投喂中,再加上她现在懒得动,便由着思旧动作了。
也不知道是为啥子,时寻只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睡不足,老是哈欠满天飞犯困,动不动就想睡觉,好似进入了快要冬眠的感觉。
“思旧,我好困。”时寻抬眸看了眼思旧,那眯眯眼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她还没睡醒,整个人都软软的,在思旧看来特别可爱。
“没事,你睡觉吧,我护着你。”摸了摸时寻的脑袋,哄她入睡。
刚刚解决完一批黑衣人的岁枯荣打了个哈欠,眼睛从黑色转换回绿色,这一哈欠打下来,整个眼睛都像是披上了一层清晨水雾的森林,再加上他那肉肉的一小只,让人感觉很是喜爱。
“可是团了,要不你睡会,我们快到城门了。”
景川见岁枯荣那揉眼睛的小模样很是心疼,他还是个孩子,可是却不眠不休几天了,这叫他有些担心。
岁枯荣被景川抱了起来,他已经习惯被景川抱起来了,有些时候匪君如也会抱着他,抬起肉肉的小手拍了拍景川的脑袋,“不要担心,我不困的,是主人犯困了。”
“是时寻姐吗?”同样的,景川也习惯了岁枯荣拍自己的脑袋,就感觉对方是个小大人。
“嗯,我这几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