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时候,那么恭喜你——作为雄性,你成功的对她做出了调情的举动!”
白御桐听得是目瞪口呆,他在想这家伙为什么不去做讲师呢?虽然他的解释完全没有依据,但却出乎意料的有说服力。
赵临坛很满意于白御桐此时的崇拜者表现,他舔了舔嘴唇,津津有味地说道,“……每当你对陈钰讲荤段子的时候,她在潜意识里就会把这种行为当做是在对自己调情。而在这时候,像她那种含蓄的女孩内心就会感到无比娇羞——因为你是她的性幻想对象,所以她理所当然地会对你产生不可避免的情愫,这就是……日久生情啊!”
白御桐还没来得及鼓掌,赵临坛就接着说道,“听我说兄弟,追求女人是男人的天性,而荤段子就是男人用来追求女人的手段之一。你的手段越多,受女性追捧的程度就越多,你的异性朋友也就越多——这就好比一只有能力的公猴子可以占有一群有姿色的母猴子……”
“……和女人打交道是男人的本能,而荤段子就是其中一种,所以你也要时刻在嘴里准备几个荤段子啊小老弟!”赵临坛语重心长地说道。
白御桐沉重地点了点头,互联网上有许多荤段子的储备——他有看到过,到时候他可以摘抄几个流行点的放在空间里,以备不时之需。
“这周星期天晚上的毕业晚会……你准备去么?”赵临坛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
“你呢?”白御桐没有直接回答。
这个话题对于两个人来说非常沉重,仿佛他们之前的对话都是铺垫,后面这个才是主菜。
“当然去啦,我是主持人诶?我可以迟到,但绝不能缺席!”
“那……去就去咯。”白御桐的话听起来像是妥协。
星期天晚上六点,龙宫温泉大酒店,A楼十六层宴会厅。
明晃晃的大厅内,高薪聘请的荷兰乐队演奏着优雅的古典音乐,旋律悦耳。
男同胞们都穿着或黑或白的衬衣西装,女同胞们都穿着样式繁多的晚礼服,他们身上穿的服装有相当一部分是由龙雪阳父亲提供的——大家都还是初中生,没有多少机会参加这么隆重而正式的宴会,所以都没有这方面的准备。
宴会厅的中央有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舞台,上面有几位工作人员正在调试设备,他们中间混杂了一个畏畏缩缩的小伙子,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名即将出嫁的姑娘。
白御桐在台下发出了一声怪笑,他心想:赵临坛这家伙今晚看起来还蛮精神的嘛!
台上人模狗样的赵临坛不经意地抬头,正好瞧见了站在不远处傻笑的白御桐,于是就对他挤眉弄眼地做了一个难看的鬼脸。
真是个傻逼啊!他们不约而同地想。
这时候不和谐地声音响了起来,一道接着一道,就像流水线生产生产出来的臭豆腐。
“咦,你看你看,那不是白御桐吗?他怎么也来了?”
“靠!那家伙居然还有脸来参加毕业晚会?真是脸皮厚得可以,真不敢相信我和他会是一个班的同学。”
“嘘,你们小声点,别被他听见了,我可不想被他打小报告……”
“怕什么呀?他不过就是个狐假虎威的废柴而已,要不是看着老赵和龙雪阳的面子上,我早就替李旭光修理他了!”
“呵呵,他就是欠修理,一天到晚就只会装可怜,摆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样,真是恶心死我了!”
“不就是一个喜欢眼镜娘的死变态吗?有什么教育的价值?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小人了!他为什么不去死呢……”
“哈哈哈哈,确实是个死变态!”
他们整个对话过程所使用的语气都很轻松,让人不禁联想到老牛仔调戏倒咖啡的女服务生。
听到他们的对话后,白御桐桐脸色难看了起来,但他并没有捏起拳头准备讨回公道,而只是低头往嘴里灌了一口酸涩的果汁。
几个人一起看着白御桐笨拙地掩饰动作,得意洋洋地笑了。
“你们看你们看,我说过了吧?他是真的怂!”
“他连看都不敢看我们一眼诶!”
“哈哈哈哈……”
这时候有人大呼小叫了起来,“诶诶诶,别说了,龙雪阳过来了……”
远处,一名穿着紫色晚礼服的女孩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看见她,闲聊的几个人立马收敛起了脸上的嫌恶表情,然后笑着迎接她。
女孩客气地朝他们笑了笑,“周井松,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
张余才抢先回答道,“当然是在讨论今晚哪个妹仔画的妆最浓咯!你说是吧?”说完他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周井松。
周井松的反应慢了半拍,“哦哦哦,对对,是这样没错!”
这时候,悠然的古典音乐被经验丰富的荷兰乐队无缝衔接成了舒缓的轻音乐。所有来参加宴会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然后看向了厅中央的盛大舞台,
台上站着一男一女两名主持人,男的是穿黑西装的赵临坛,女的是穿金纱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