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了,因为她很少享受过,所以就稀罕、就爱这样的光景。
陈凤年娇生惯养的长大,宛如陈家的一颗异性明珠,在照顾人这上头自然就比较生疏,好在被照顾的人很配合,让他觉出了些许新意,也就慢慢把中午那个面目扭曲,为了躲避针孔而不惜上蹿下跳的佩珑给淡忘了。
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问她,为什么这么怕打针。
王佩珑原本不想回答,但一想这种事情总是要回答的,也就说了,只不过说的非常含糊:“以前就算是打过吧,不过那时针里的药不是好药,打的人也凶神恶煞的,天天打夜夜打,几针下去差点死了。”
陈凤年听了就很心疼,以为她自小吃苦,是被吓怕了,于是就从背后抱住她,同时发现她体温又低了一点,在轻微地发抖。
“放心。”他安抚地拍拍她,想当然地说:“你跟了我,我不让你打针。”
“..........”
黑暗的卧室中,王佩珑无声地点头。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当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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