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晚年运程,若是下停横一分,便是飞黄腾达位高权重,莫非。。。是因为依附了我等,这才在山门之中崭露头角,直到晚年更是手握重权!”
楚御点了点头。
可不是吗,云非攻六十多岁的时候混成了三大实权长老,可不是手握重权吗。
可惜,不是因为依附了你们,而是人家跟着楚至道一条路走到黑,然后在黑的尽头见到了光,和你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好,既如此,那我片刻后便联系几位长老,楚家血脉何其尊崇,云非攻一路护你周全,苦劳功劳皆有,若是晋升为长老,倒也
不算违背祖制,既然肯弃暗投明,这长老,便是让他当上一当又何妨!”
楚御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还是那句话,不能因为事还没发生就否定别人。
在后世的时候,云非攻成为了楚至道的忠心狗腿子是不假,可那是因为没有遇到自己。
而且他也看出来了,此时的云非攻并不想要依附谁,他是想当长老不错,但是却不是想要靠依附谁当长老。
在后世,应该是楚至道提携了云非攻,所以云非攻才成了楚至道的狗腿子,而不是因为云非攻本就是楚至道的狗腿子所以才成为了长老。
之前和白洁衣交谈过,这老家伙无意中透露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楚至道的嫡系并不是忠于他的,而是忠于楚家血脉后裔的。
没有纯种的,只有串儿,所以大家没的挑。
可是现在不同了,有纯种的,谁还跟着串儿混,只要这个纯种的将山门里的水在搅合的浑浊一下,然后再浑水摸鱼,等羽翼渐丰的时候,什么TmD的楚至道的,什么TmD长老,全都给老子滚一边数蛆唆了手指头去。
。。。。。。
坐在上云非攻激动了,整张脸都红的快要滴出血了。
一名执事堂弟子手捧着一袭灰袍站在他的面前,态度恭敬,只不过脸色有些微微发白。
在山门之中,只有长老才可以穿灰袍,弟子只能是粗麻白袍。
云非攻的心就如同做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
就在刚刚,他弟弟来找他告别,说是明就要下山斩妖除魔,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
结果云非攻正伤感的时候,内门执事堂的弟子进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衣服是带来的,可是却不说来龙去脉前因后果。
而云非攻又望着眼前的灰袍患得患失。
他怕这是一个玩笑,一个会令他心碎的玩笑。
这才晋升内门弟子几个月,居然要成长老了?
难道祖坟开始喷火了?
可是既然要成长老,眼前这名弟子为何又什么都不说?
摩擦着眼前的长老灰袍,云非攻就如同抚摸人的大腿一般。
足足摸了半天,云非攻这才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小心翼翼的问道:“这长老灰袍,是。。。是,是赐予我的?”
执事堂弟子终于抬起了头:“云。。。长老。。。您。。。您。。。能否把鞋穿上。”
说完之后,执事堂弟子再也受不了了,把衣服往上一扔就跑了出去。
他宁愿遭受戒律堂挨罚也不想在屋子里多停一秒钟了。
自己跑出去,最多就是对长老不敬,撑死了打断腿。
可是在这屋子里待着,那可是要命的。
穿上鞋的云非攻追了出来,神色亢奋。
“你刚刚叫我什么,叫我云长老,可是云长老,真的晋升为长老了?”
“贺喜云长老,内门执事堂有令,云长老护送楚家血脉后裔有功,由内门十二大弟子之鼠晋升三等长老,长老为左,与百里浪长老共辖外事堂,明早课时,内门执事堂将会主持晋升一事,望云长老明着白袍,持戒尺!”
本来这番话他刚刚进屋就要说来着,结果一进去就上头了,别说说话了,喘气都费劲,也就是修炼过内门功夫能够闭气,要不然早死屋里了。
云非攻足足愣了一分钟,紧接着双目留下了浑浊的眼泪。
他在哭,弟子也在哭。
云非攻是激动的,弟子是因为辣眼睛。
云非攻恨不得高歌一曲。
我云非攻。。。终于晋升长老了!
瞎激动了半天,云非攻突然抬起头,不由问道:“在山门之外,非攻大意险些害了楚长老命,此事我已禀报,诸长老已有定论,非攻有过无功,可又为何突然晋升我为三等长老?”
传话的弟子双眼闪过一丝犹豫,最终摇了摇头:“弟子不知。”
“放肆!”
要不说云非攻有潜力,这范儿说起就起,脸一板哼了一声:“非攻。。。本长老问你话你答便是,难不成还要欺瞒长老,莫非,你要去那后山走一趟?”
弟子脸上闪过一丝决然,喃喃道:“弟子真的不知!”
云非攻微微一愣,连戒律堂都不怕?
冷笑了一声,云非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