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张三嗤笑一声,凑近几个人,语气变得神秘起来,“你们知道齐王妃吧?”
“不知道。”几个人齐刷刷摇头。
“哎,这你们都不知道齐王妃,就是那个嫁到齐王府两年都没被齐王正眼看一眼的女人,整个皇城里没有人不知道的。”
“我们是外地来的。”丁蔚蓝顺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张三有些怀疑地看了几个人一眼,似乎是不相信,但想想他们这没见过的赌法,还真的是也说不定,于是也没有多想,就地坐在地上,“你们不知道不要紧,关键是欠我钱的那个人,现在就在齐王妃那里,过两天齐王妃就会带着人出来见我们,到时候我们人多,齐王妃就一个女人,还不是任由我们摆弄?”
丁蔚蓝摇了摇头,“就算齐王妃不受宠,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就这么乖乖上当呢?小六,我们走吧。”
“嗯。”小六说着,就要开始收拾东西,张三一下子急眼了,“哎,你们别不信我啊,他们可都是有计划的,我都打听好了。”
“他们?”
“对啊,就是我那群~~哎呀,我实话跟你们说了吧,其实这是我那群赌友的主意,他们要的是齐王妃这个人,我可没参与进去,但是大家都是一个赌桌上的兄弟,让我凑凑热闹捞点小钱,也不是不可以。”
丁蔚蓝几个人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没有走,张三见状嘿嘿一笑,“要不这样,到时候我去敲她一笔,咱们对半分,你们就带我玩个痛快,要是我输了,我的赌债也都归你。”
“欠我钱的那个人叫赵大宽,可是睡过齐王妃的,齐王妃为了保住名声,怎么可能不给他点封口费?”张三为了说服这几个人,也不管听到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就开始信口开河了起来。
“你们可别以为是我瞎编的啊,你们想想,那可是王府,要不是齐王妃自己愿意的,谁能进去?所以说这赵大宽,好歹也算是攀上高枝了,以后要什么没有?”
丁蔚蓝紧了紧身侧的拳头,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好吧,这件事就信你,但是敲诈齐王妃的事情,听起来也太不靠谱了,齐王妃都敢出来见你们了,怎么可能没有点准备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张三一挥手,“我有办法,你们过来我跟你们说~~”
“怎么样?靠谱吧?”
“靠谱!”丁蔚蓝伸出了大拇指。
“那现在能让我玩了吧?”
“当然了。”丁蔚蓝笑眯眯地冲着张三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等到张三玩够了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了,要不是张三肚子饿得咕咕叫实在是影响发挥,丁蔚蓝觉得他还得玩到天黑。
最后张三恋恋不舍地冲着几个人告了别,说自己要回去睡觉了,于是几个人也都客气了两句,说什么下次再一起玩之类的。
眼看着张三进了那间破破烂烂的屋子,几个人麻溜地收拾了东西,一下子没影了。
来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丁蔚蓝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来,一脸生无可恋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累死我了。”
“不过王妃~~”小六看着张三房子的方向,脸上有些疑惑,“他肚子饿为什么要回去睡觉呢?”
丁蔚蓝闻言顺势看了一眼,然后翻了个大白眼,“你看他买得起吃的吗?”
“……”无法反驳。
穷成这样了还是每天都想着赌钱,这种奇葩也真的是头一次见了。
“小姐,我们回来了!”丁蔚蓝刚刚喘口气,就听见青瑛的声音,于是她抬起头,看见青瑛和剩下的几个侍卫正往这边跑,最后一个侍卫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几个人靠近,后面那个侍卫才越过青瑛,冲着丁蔚蓝抱拳,“启禀王妃,刚刚属下和青瑛姑娘去那个叫张三的房间里查看了,里面除了四面墙壁和一张破烂木板床,什么都没有。”
丁蔚蓝点了点头,没有搜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就好。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丁蔚蓝目光定格在他手里的东西上。
侍卫闻言把东西展开,一边解释道:“回王妃,是青瑛姑娘说他跟那群人是一伙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要给他个教训”
“然后,你们就偷来了他的裤衩?”
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之后,丁蔚蓝的嘴角严重抽搐了两下,看了看侍卫,又看了看青瑛。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青瑛。
“不是的小姐。”青瑛急忙解释,“奴婢也想偷点别的,但是那里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就是你拿裤衩的理由?
“额~~奴婢也知道这样做不太好,所以临走的时候,奴婢又做了点别的。”
“别的?”
丁蔚蓝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刚刚张三房间的方向隐约传来一声惨叫,绵远悠长,经久不息。
“这是青瑛姑娘的主意!”
某侍卫毫不犹豫地抬手指了指青瑛,同时不小心挥动了手里的裤衩,所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