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打量着醉酒后的阮软,萧云庭的视线落在她莹白小巧的手上,手边还散落着隔壁房间的钥匙。
原来是一个小区的邻居。
萧云庭慢慢眯起了眼睛,或许自己都没发现的暗色的眸中划过的愉悦。
他看着女孩白皙透红的脸像新剥的蛋白,仿佛能看见细细小小的绒毛,萧云庭下意识像伸手试试是不是他想象中的触感。
谁知手刚刚伸过去,女孩身子一歪,扑了他一个满怀。
女孩软软的身子更是对比出萧云庭浑身的僵硬,后知后觉的他才一笑,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孩,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将人抱进屋。萧云庭抱着阮软进了客房,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床上。
他正要离开,阮软猛的一下睁开满是醉意的眼睛瞪着他,“你是谁?”
“萧云庭。”
“你骗人!”阮软一把拽住他的手往怀里带,饱满嫣红的唇微微嘟起,“你明明是我的小宝贝!”
萧云庭面色冷峻严肃,丝毫没有被此话扰乱心神的样子,神情淡漠,“你认错人了。”
“不!你骗人……”阮软委屈地小嘴一扁,作势要往萧云庭怀里扑,谁知用力过猛,直接从床上滚下去。
“砰——”脑袋撞在了地板上,萧云庭条件反射似的连忙将人从地上一把捞进怀里。
变故来得来快,脑袋上的钝痛让她眼窝里迅速聚集满泪水,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砸。
怀里躺了软玉温香,萧云庭轻轻蹙眉,莫名的有些手足无措。
可是喝醉了的阮软眼里依旧泛着泪水,随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
“你是大坏蛋!大混账!”一边说眼泪还一边流,怎么也止不住。
阮软抱着枕头,跪坐在床上,小脸皱成一个包子,萧云庭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挠了一下。
阮软又扑到萧云庭怀里,小脑袋往他身上蹭,嘟着红唇撒娇,“哄我!”
萧云庭看着腿上的女孩,他胸膛里的心脏好像跳动得有些快,萧云庭只得按下异常,若无其事的拍了拍阮软的后背,还不知他耳朵已经泛起一层薄红。
或许是男人宽厚的手掌成功安抚到了她,阮软从流泪过渡到了低声抽泣,整个人以极其信任的姿态窝在萧云庭怀里。
次日。
阮软醒来的时候头快痛得爆炸了,她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四周陌生的房间。
她这是在哪儿?
阮软甩了甩头,一段段碎片式的记忆涌进脑海。
“你是谁?”
“你明明是我的小宝贝!”
“你是大坏蛋!大混账!”
“……”
天!她昨晚做了什么时候混账事!
阮软瞳孔瞬间紧缩,吓得她从床上连滚带爬地下来。
她醉酒住进了萧云庭家?还调戏了萧云庭!
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阮软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不知不觉连耳垂都红得滴血。
想到自己现在还在萧云庭家,阮软立马端正自己的姿态穿上鞋,整理好衣裳,结果目光无意间瞥到床头柜上的字条。
[已出差,二哈由你照顾,多谢。
——萧云庭]
原来已经出差了啊,阮软立马松了一口气,拿起那张字条细细打量,萧云庭龙飞凤舞的大字很有他本人的风格。
……
《九云天》片场——
阮软一只手牵着萧云庭的哈士奇,一手提着给夏安然的养生汤。
昨晚安然也喝了很多酒,今天还得照常开工,阮软这才连忙做好菜送来。
阮软还没找到夏安然,倒是遇到了一个老熟人许宁宁,许宁宁还没注意到阮软牵着的庞然大物。
谁知这哈士奇雄赳赳气昂昂的朝许宁宁张开大嘴,像是在冲着许宁宁傻笑,露出两排森白的大牙。
“汪!”
一声震耳欲聋的犬吠,吓到许宁宁脸一下子就惨白了,双腿还忍不住颤抖。
“你你你、你快把弄走!”许宁宁眼泪都快从眼眶流下来了。
原来许宁宁怕狗。
阮软一时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也没打算借此捉弄她,牵着哈士奇正准备离开。
“小软!”在一旁观摩了全过程的夏安然突然出声,她连忙小跑到阮软身边,“让我来帮你牵牵。”
阮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阮软将狗绳避开夏安然的手,“然然,还是别这样吧。”
“哎呀,听我的。”夏安然哪里管这些,一把夺过阮软手中的狗绳。
夏安然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许宁宁,她摸了摸哈士奇的脑袋,笑眯眯地道,“二哈!去跟那个姐姐玩儿,她那儿有好吃的哦。”
萧云庭这二哈像是能听懂人话一样,夏安然此话一出,它“汪”一声,就兴奋的扑向许宁宁。
许宁宁吓得拔腿就跑,夏安然松了哈士奇地绳子,看着它追着许宁宁跑,一个人在原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