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咬不得碰不得,更丢不得。
他怎么可能让他受那种苦?
尤其在知道自己就是他最好的解药之后。
注入Alpha激素的方法有很多,性和标记行为,只是手段之一。
*
第三次电话自动挂断后,袁修意没辙了。
“江传雨不接电话,怎么办?”
这时,掌声乍起,最后一个学生代表的发言结束了。
全体学生起立,散会!
徐婉顺着人潮往外走,伸着脖子不断张望,
“他们是不是已经回来了?到集合点去看看。”
礼堂门口的集合点排起了数个长队,各校各班按顺序站好。
高三七的队伍里,没有钟念跟江传雨的身影。
老成数着人头,大声问:
“江传雨呢?谁看见江传雨了?”
众人纷纷摇头。
老成着急,抓着面前的男生开吼:
“愣着干嘛,给他打电话啊!”
男生打了电话,摊手:“雨神不接。”
老成开始上火,“钟念呢?他不是一天都跟江传雨在一块的吗!”
“他俩在礼堂里挨着坐的。”
“钟念在哪儿?”
“钟念,念哥!”
钟念也不在。
老成瞟到徐婉,“徐婉,钟念在哪儿?你们看到江传雨了吗?”
徐婉跟袁修意齐齐摇头。
孙茂在旁边插了一句:“他们好像去上厕所了。”
其他班在往前移动,接下来他们要分散到各个班级,跟BO两校的学生深入交流。
老成无奈,领着七班人跟上大部队,边走边不停回望,骂骂咧咧,
“什么厕所要上这么久?掉坑里了吗!你们继续给江传雨打电话,打到他接为止!待会儿交流,他要发言的!”
好几个电话同时拨给江传雨,得到对方线路忙的回音。
就在这时,徐婉的电话响了,是江传雨打来的!
她赶紧接通,“雨神你在哪儿,老成……”
“钟念的包在你那儿吧?”
“在啊,他跟你在一起?你们赶紧回来啊,老成都要发飙了!”
“回不来。你把钟念的包拿到礼堂后面的三楼来。”
“三楼?你们在干嘛啊,我们已经散会了,现在要去教学楼!”
“钟念进入易感期了。别声张,自己过来,到走廊尽头的练舞厅敲门。”
*
钟念怎么会突然进入易感期?
早上明明才打过抑制剂,还是自己亲手给他打进去的!
接完电话,徐婉惊疑未定地往礼堂后面赶。
刚才江传雨问过她抑制剂的事,难道、难道打错了?
可学校发的也是Alpha抑制剂,只是没钟念自己用的进口抑制剂好,这样也不行吗?
她一口气爬上三楼,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走廊里飘着江传雨的信息素,不像路过残留,更像是……控场,但又没那么强烈,飘飘忽忽聚不成团。
早上大家都打过抑制剂,他还能散出这么多信息素,不愧是顶A。
但为什么是他的信息素?
进入易感期的不是钟念吗?
为什么没有那小子的味道?
徐婉来到练舞厅门口,被江传雨的海水味逼得无法靠近,只得抬高声音:
“雨神是我,把你的信息素收一下!”
片刻后,海水味稍退,江传雨从里面打开门,用身体堵在门口。
“你知道钟念手机的密码吧,给他姐姐打电话。”
“钟念呢,在里面?”
徐婉闻不到钟念的信息素,有些着急,踮起脚想越过江传雨的肩膀往里看。
江传雨跨出两步,把门带了过来。
“在里面,快打电话。”
徐婉狐疑地看着江传雨,这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一缕一缕的耷在前额,衣领一圈全是水迹,而且……
“雨神你嘴怎么了?破了好大个口子。”
闻言,江传雨抿了唇,不在意地摇摇头。
那破口在下唇靠左唇角的地方,怎么看都像是被咬的。
徐婉满脑子问号,视线下移,发现他还没戴choker!她使劲回想,确定他早上是戴了的,怎么现在……
!!!
他俩究竟在里面干了什么?!
“我要看看钟念,他以前从没经历过易感期,现在怎么样了?”
“稳定了,但要马上送医院。”
“可我感觉不到他的信息素,会不会……”
“徐婉,”
江传雨盯着她,郑重开口,
“我保证他没事,现在立刻给他姐姐打电话。”
徐婉愣怔几秒,低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