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除此外没有任何异常。
钟念莫名放下心来,拉着江传雨叨叨刚才曲桃过来的事。
江传雨听得笑了,“我跟她从小一个院子长大的,她就这脾气。”
钟念一怔,“你是O区长大的?”
江传雨抬头看向他,“从我奶奶那一辈开始,我们家就住在O区。你们对O区误会太深了。”
江传雨的奶奶……也在生病的那位?
我们对O区,有什么误会?
太多信息涌出来,让钟念有些懵,坐在椅子上怔怔的不说话。
江传雨起身给自己倒水,顺手也拿了钟念的杯子。
“要热的吗?”
“哦,加点吧。”
钟念转头回答江传雨,“晚上有点凉……”
他眼皮猛地一跳,后半句霎时消音。
背对着他的江传雨,后颈上有个狰狞的泛红的疤痕。
那是腺体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