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从他身上不断地传过来,甚至还可以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脑子慢慢清明的他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身体僵了僵忙想把人推开,只不过刚睡醒手脚都是软的力道还没有挠痒痒的大,“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疯啦?我房间里还有好几个摄像头!”
烛酒:“被担心摄像头坏了。”
“你今天还没喝血,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
不说还好,他睡过去也就不难受了,这一说喝血他就觉得有点难受了,心里跟一根羽毛在挠一样,燥得很。
涂年:“你不说我都忘了,但是现在是你提起来的,把你的手给我。”
虽然听到他的话但是烛酒没有动,更别说把手给他了。
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动作,涂年皱了皱眉不解道:“你干嘛?又不给喝了吗?”
烛酒依旧没有动作,只是手下的劲微微大了些,将人禁锢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头低了一点,呼吸打在涂年的颈窝,“咬得到哪里就咬哪里。”
颈窝处温热的气息让涂年打了个激灵,眼前氲上了一层薄雾。
烛酒这是不让他咬手了,可是他又不想咬别的地方,他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是烛酒的力气太大了,他完全动弹不得。
烛酒:“不想喝吗?”
涂年舔了舔唇,强忍着不适将头扭到一边,他真的是太气人了!
突然他闻到一股异香,烛酒竟然把他自己的手划了一道小口子,血的味道传来涂年完全就忍不住了。
涂年咬着牙:“混蛋!”
只听他笑了一声,低低的笑声传入耳中莫名让涂年有点脸红。
血香不断涌入,喉咙变得奇干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