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谈判也能更顺利,”严总夸道,“傅总是谈判的一把好手,有这么好的机会,你跟着他多学学。你们以前不就认识吗?”
顾新橙手指捏成拳,强压下某种冲动,陪着笑脸说:“认识。”
严总嘱咐了两句,言下之意,这位金主爸爸咱们得罪不起,他要干嘛咱就干嘛,让咱往东咱绝不往西。
顾新橙可得替公司好生伺候着这位大佛。
挂了电话以后,顾新橙一个健步走到浴室门前,拍了拍门,“傅棠舟,你刚刚是不是给我们公司的严总打电话了?”
然而浴室里一点儿动静都没。
顾新橙越想越气,好嘛,就知道他投资易思智造没安好心。
她好不容易翻身农奴把歌唱,他一通电话就能让她乖乖伏低做小。
她又敲了敲门,门还是不开。
于是她改成了拍门,谁知手掌还没落下,门突然被拉开,她的掌心直接贴上了他滚热的胸膛。
她像是触电一般把手收了回来,定睛一看,傅棠舟似乎是刚脱了衣服,正打算洗澡。
全身上下只有腰上裹了一条不宽不窄的浴巾,从浴巾缝隙中隐隐约约可以窥见……
傅棠舟单手撑着门框,嗓音慵懒:“看什么呢?”
顾新橙连忙收回视线,脸颊飞了一抹红云,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敲门来干嘛。
傅棠舟不容她多说,径直将她拽进浴室,门“嘭”地!地被关上。
顾新橙被他拎着腰抱起来,坐到了盥洗台上,冰凉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身!身上泛起细小的疙瘩。
她忽然想起,以前傅棠舟也爱用这个姿势……
“不是说要陪我睡觉么?”他将她的手握住,抵在镜子上,“昨晚我不太满意。”
然后,浴巾掉了下来,一览无遗。
顾新橙的脑子“轰”地一声,像是火山爆丨炸一般。
她下意识地吞了下唾沫,闭上眼睛。
傅棠舟懒得捡浴巾,他松开她的一只手,转而去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她刻意无视他躁动的某处,清了清嗓子,说:“是不是你找的严总?”
“是又怎么样?”
“傅棠舟,你……”
也不知道他刚刚在浴室里经历了什么,瞬间重整旗鼓。
顾新橙本来还想哄哄他的,这下……呵呵,他想得美!
她想推开他,可他像是一尊石像,岿然不动。
她的小拳头捶着他,小声埋怨着:“傅棠舟,你耍流氓!”
“新橙,”傅棠舟一把握住她的拳头,“我这儿可没那么自由。”
顾新橙一愣,喏喏问:“什么?”
他一点一点地逼近她,她无处可躲,后背贴上镜面。他温热的气息抚过她的发旋,“我看上的,只能由我垄断。”
顾新橙惊得眼睛都不敢眨,接着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她羞愤难当,说:“傅棠舟,你个小人……”
傅棠舟笑得胸腔一震,“我从来没说我是君子。”
说罢,他俯下身,一个炽热的吻自上而下,落在她唇上。
他刚刚刷过牙,薄荷的气息灌入她的口中。
清凉的是薄荷,软腻的是舌尖。
她先是推拒,慢慢地放弃抵抗,任由他掠夺。
这个吻,他们等得太久了。
时光在这一刻被悄然拉长,顾新!新橙的呼吸渐渐被他夺走。!她好似一块奶糖,一点点地在他口中融化。
傅棠舟哑着嗓子问:“要吗?”
顾新橙小口喘着气,意识逐渐回笼,她小声嘀咕着:“我还没有答应你……”
“那就以后再答应。”这种时刻,他哪里还在意这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傅棠舟默了一秒,等了三年才等到这个机会,顾新橙终于默许,他哪能轻易放弃呢?
他加深了这个吻,抛出渣男经典语录:“没有就不用了。”
顾新橙瞬间清醒,她纠正他的说法:“没有就不做了。”
而现在,一个套就能难倒傅棠舟。
他又打开柜子,试图寻找——五星级酒店极少为客人提供这种物品。
顾新橙平复着心跳,内心分外纠结。
她怕他找到,又怕他找不到。
然而,他真的没找到。
傅棠舟又吻了一下她的唇,哄着她说:“我现在让司机去买。”
顾新橙问:“你在旧金山还有司机?”
傅棠舟说:“不行吗?”
顾新橙逐渐想明白了:“你和安东尼真是邻居吧?”
傅棠舟:“是又怎样?”
顾新橙:“你居然骗我。”
傅棠舟:“我骗你什么了?”
“你跟我说你没地方住。”
“我这不是想和你住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