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来这儿了呢?”
“啊,出了点事情……”林信自然不会把自己差点被顾渊锁起来的事情说出去,他只道,“我受了点伤。”
“伤着哪儿了?”
“就是本心石头受了点伤,不妨事的。顾仙君帮我弄好了。”
“那就好。”广乐老祖偷偷对他说,“帝君修为深厚,你有事情,能麻烦他的,全都推给他。”
林信一脸复杂。
广乐老祖又问:“信信啊,那你不生气了?”
“什么?”
“就是……”广乐老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道,“等会儿师祖带你去钓鱼,你去书房里,帮师祖把那根青竹的鱼竿拿出来。”
林信起身,进书房找了一圈。
那鱼竿就放在窗户下的高案上,铜香炉前。
上回林信来他这里,帮他整理书房,在这案上看见四张红纸条。是玉枢仙尊收徒之前,询问广乐老祖的意见的纸条。
对林信的三个师兄,广乐老祖都是夸赞之词,唯独对林信,他写的是“高兴就好”。
林信当时有些不高兴。今日再看,他的红纸条已经换了。
一张小纸条,被换成了一大张纸。
那上边夸他不从流俗,身正心清,极尽赞美之词,最后以与师兄们相同的“甚好甚好”结尾。
因为想不出别的四字词,广乐老祖甚至连“可可爱爱”这样的话都写上去了。
林信挠了挠头,转头看见师祖就站在门前。
“快把师祖的鱼竿拿出来吧。”广乐老祖朝他歪了歪脑袋,“小信信?”
“好。”
师祖与徒孙走在山路上,一人扛着鱼竿,一人提着木桶。
广乐老祖靠过去,撞了他一下:“小信信,你现在高兴了吧?”
林信点头:“嗯。我那时生气了一会儿,很快就忘记了。”
“明天还来吗?”
“来。”
师祖接过他手里的木桶:“还是你同师祖最投缘,隔代亲是真的。不如你从西山搬到天均峰来,和师祖一块玩儿吧?”
林信心中咯噔一下,转头看他。师祖怎么知道他近来住在西山的?
广乐老祖了然道:“师祖一眼就看出来了。”
林信眨眨眼睛,往边上躲了躲
他是谈感情被师祖抓住的无助徒孙,谈恋爱被教务主任抓住的可怜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