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功夫。
郑浑已经跟了刘意一段时间,刘意虽有不足,但心智聪慧,郑浑自认自己可以弥补刘意的不足,不像某些主公,那真是救都救不起。
“文公一人于冀州多有不便,我寻个人给文公吧,文公不喜郭嘉跳脱,沮授如何?”
郑浑面露错愕,他对沮授有好感不假,可仅仅只是单纯的欣赏,去策反沮授,相当于从韩馥袁绍手中拿走冀州牧之位。
“冀州多有人才,长公主大可以直接下令辟除士人,为长公主所有。”
刘意来劲了,“若我非要勉强呢?”
郑浑沉默半响,恭恭敬敬向刘意行礼,“必将扫榻迎沮授。”
……
没过几天袁绍那边送来书信,说是袁绍要回渤海了,希望再见一次刘意,又云昔日汉宫初遇,思之如狂。刘意念着上头肉麻兮兮的情诗,问小毕出处。
“是司马相如求娶卓文君的名赋《凤求凰》,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刘意来了兴趣,“讲讲。”
简单来讲,这是一个凤凰男勾搭上富家女,成功发家致富的故事,其中包括为爱私奔,辛苦创业,平步青云,七年之痒,另寻新欢,幡然醒悟,最后重归于好。
小说要素全齐了。
刘意听完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小毕试图问,“公主要是不喜欢,我换个给您?”
刘意点头,这次小毕讲的是秋胡戏妻,说是一个叫秋胡的人去做官,五年后才回家,路上遇上自己的妻子没认出来,反倒加以调戏,被拒回家才知道刚才那位是自己的妻子。
“结局呢?”
“结局就妻鄙夫无义,跳河死了。”
刘意,“……”
小毕一看苗头不对,连忙补救,“还有《陌上桑》。”
刘意捂额头让小毕闭嘴,“别讲了,我头疼。”
她算是品出袁绍想干嘛了,约她去外头,然后招呼不打一声把人扛去渤海。这小脑袋瓜咋想的,私奔,她都比袁绍黑。
不过……
刘意摸着上头的墨迹,这几天她在练字,比起上头的字体,一个天一个地,她收起手对小毕说,“去把沮别驾找来,动作显眼些,只请他一人。”
小毕极懂这里头的门道,当即拍胸脯保证,“定不负公主所托。”
等小毕走了,刘意想起另一事,谋士就算了,一个喂饱全家不愁,将去哪找,钟林这几日都在和冀州的猛将打交道,刘意还没找到突破口,再说就算找到了,配她一百精兵是做飞行员吗?有没有那种自投罗网,还拖家带口的。
简称傻白甜。
……
小毕带虾兵蟹将找过去的时候,沮授还在和韩馥等人议事,他也不闹事,就领着人在外头等候,旁人知晓这位长公主跟前的红人,邺城唯一的公公,捧着张笑脸来到小毕跟前,“毕中官可是有要事通报?”
小毕下巴微抬,矜贵瞥了他一眼,掐着嗓子幽幽一句,“没事。”
把人那个憋的。
可小毕不让通报他们也不敢乱来,只好在心里默默寻问自家使君,您什么开完会。
等陆续有官员走出来,小毕才对那人笑道,“劳烦替我通报一声,就说长公主寻沮别驾。”
对方立马来劲,迈着两条腿就往里去,小毕就杵那,给他们看个够。屋内沮授和同僚打招呼准备带公务回家熬夜修仙,下人进来当着众人的面冲沮授喊,“使君,沮别驾,长公主派人来了。”
韩馥和沮授面露惊讶,韩馥主动起身,“人在何处?”
等两拨人碰了面,小毕一瞧就知道自家公主猜对了,沮授果真带了不少官员来,还有个老大韩馥,他上前给两人行礼,“韩州牧,沮别驾,长公主有请。”
两人有段时间没见刘意,写信的事还是刘意写完了让小毕送过来的,面都没碰到。眼下刘意找人,韩馥下意识就是想问有没有人和他同行的。
“韩州牧。”小毕一嗓子把韩馥的注意力拉回来,带着寺人特有的傲慢对韩馥说,“长公主只请沮别驾一人。”
这就尴尬了,韩馥看向沮授,搞不懂刘意弄什么名堂,可一堆人看着,也不好拒绝,沮授干咳一声,顶着上司及同僚八卦的目光,摆出好叔叔好下属的姿态,“请中官带路。”
等沮授和小毕走了,剩下的人才七嘴八舌起来,“长公主寻沮别驾何事?怎么不寻使君,就请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