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萧嵩自己都对私生子的身份耿耿于怀,竟还闹出私生女。
这人大本事没有,野心和嫉妒心倒不小。
萧石海一直都对二叔不冷不淡,平日里全当对方是个上蹿下跳的滑稽小丑。
自上次阴宅之事后萧嵩就乖的不行,也没敢闹幺蛾子。或者忽然长了脑子由明转暗了。
萧石海与二叔不对付但挺喜欢懂事的妹妹,养了几年也当亲妹妹了。
他察觉异样,妹妹已病入膏肓。
走到床边,莘烛打量着因发热而面颊酡红的少女。
他在她眉心看到一抹黑线。
狄教授歪了歪头,微笑道:“她想喝水。”
萧山“哦哦”两声,蹬蹬蹬下楼倒水,风风火火地颠颠回来。
等艰难地喂了几口水,半昏迷的妹妹醒了过来。
妹妹神色憔悴,依旧看的出是个美人坯子,她的双眸湿润:“哥,我可能要不行了。”
“瞎说,我们都请心心来了,你一定会否极泰来!”萧山恶狠狠地叱道。
妹妹勉强勾起苍白的唇:“咳咳,哥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缠绵病榻,她不在意亲生父亲,她只怕两位哥哥会伤心会为她难过,那不值得的。
她本就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偷来几年的幸福生活已经足够了。
妹妹很满足,只可惜不能看着两位哥哥步入婚姻殿堂,未能与嫂子见面。
她其实偷偷畅想过怎么和两位哥哥的孩子相处。
妹妹勉强地道:“哥你们答应我,我死了以后就忘了我吧,你们别为我伤心,身体……”
萧山憋着眼泪,凶巴巴地瞪她,戳着她的额头道:“说什么胡话!”
“我叫你乱讲!叫你乱讲,知道错了吗?”
妹妹被戳了几下,额头登时就红了,但她只是满足地笑了:“嗯,我知道了,哥。”
这幅乖巧的模样叫萧山彻底绷不住了,他扭过头去抹了一把。
萧石海一直不吭声,但攥紧的手暴露了一切。
他目光希冀地看向莘烛。
莘烛咧嘴,拍了萧山的脑袋:“哭什么哭,烦死了。”
萧山一怔,也从生离死别的痛苦情绪中挣脱出来,他盯着莘烛的笑颜登时睁大了眼。
“莘哥!你是我莘哥啊!”萧山激动地上下挥舞手:“我要干啥你说!”
莘烛扬扬下巴:“闭嘴站那边。”
萧山:“…………”
萧山宛若被泼了一盆凉水,“哦”了一声去一边了。
萧石海深吸口气,收敛沉痛的表情:“莘先生,我的妹妹情况怎么样?麻烦吗?”
莘烛摆手:“不麻烦。”就烧呗。
任何存在在极阳神火之下都无所遁形,烧死那些病毒不难。
莘烛斟酌了下,瞥了眼牧师:“你怎么看?”
厚唇牧师上前两步道:“我可以的。”
莘烛眸光一亮,诶意外之喜。
比起莘烛至刚至阳的暴烈能量吞噬病毒,牧师的治疗术更方便一些,且过程无风险和痛苦。
牧师一手白光点在妹妹的额头,“睡吧孩子,神会赐予你力量。”
妹妹恍恍惚惚地失了神,渐渐闭上了眼酣睡过去。
她似乎做了个美梦,嘴角微微上翘。
牧师道:“情况不错,之后给她好好养一养就差不多了。”
他环顾周围,道:“换个房间吧,这里消消毒。”
莘烛琢磨两秒,对萧山招招手。萧山茫然地走过去,额头就被摁了个火焰形的平安符。
莘烛瞥向萧石海。
萧石海心中一喜,立马靠近低下了头,同样获得了安全加持。
莘烛指了指妹妹,递给他个小锦囊:“她身体太虚弱,无法承受住额间符。”
“这个叫她贴身收好。”指尖抵了下锦囊绳。
萧石海摸了摸发烫的脑门,激动万分:“谢谢,我知道了。”
莘烛点了点头。
莘烛迟疑片刻:“那你来泉山打工吗?”
萧石海:“…………”
萧石海失笑道:“莘先生是准备收购萧氏集团吗?”
他并不觉得以闫氏夫夫二人做不到。
“嗯?”莘烛疑惑地挑眉,“泉山缺人才不缺公司,萧氏还是你的公司。”
萧石海:“…………”第一次听这种话,有种被认可的感觉。
不过是不是太乱来了。
哪有一个人担任两个不同企业的总裁的。
莘烛眯眼:“来不来?”
萧石海:“……我考虑一下。”他们一家所亏欠的太多,莫不是只有卖身才行?
离开萧家,莘烛摩挲下巴:“去陈家瞧瞧。”
陈家距离大半个山头,在山里绕了一圈才到了陈家别墅。
莘烛打量陈家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