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一晚上打算远离唐士泽,不和她前夫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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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呦从卫生间出来,正好碰上唐士泽靠着墙在抽烟。
昏黄走廊灯下,她当没看见他,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就要走。
唐士泽熄灭了烟头,他说:“光和上年的盈利,我大概看了看,和‘盈达’负债一年的数额差不多。你要是想看,看在你是我前妻的份上,我可以给你看财务报告。”
他说这话,许呦自动在心里给他翻译:我经营的“光和”就是比你的“盈达”牛逼得多,夸我吧,羡慕我吧。
唐士泽:“我前几天刚买了房,听说是你卖的?压了你不少钱,太不好意思了。”
许呦呸:他是来炫富的!他肯定是来炫富的!
目不斜视地走。
唐士泽又伸臂拦了下她,似笑非笑:“你这次宴会的这身礼服,以前穿过一次了吧?太可怜了。”
许呦侧过脸看他。
她心中气哼哼,望着他的小白脸,忽然心里一动。许呦想到上次唐士泽介绍给她的投资方。
许呦迅速进入状态,她楚楚可怜的:“前夫,你是见我可怜,要送钱给我么?”
唐士泽微笑。
他从口袋里抓了一把钱一把卡,他自己估计都不知道有多少,却在她面前晃了晃。
许呦被晃得眼睛发亮。
唐士泽:“想要吧?”
许呦:“嗯嗯嗯!”
最近结算“盈达”财务,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穷了。亟需要有钱人的投资!而据她所知,她前夫就是她认识的最有钱的人!
唐士泽哈哈:“一张都不给你。”
许呦:“……”
他将钱收回,转身潇洒走了。
许呦:……神经病啊!
他喝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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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呦是这种宴会的常客。
她气哼哼地回到酒宴上后,一个已经挣扎很久的酒保上前,支支吾吾地告诉许呦:“许小姐,有件事我们老板让我知会你一声。就是之前你来前,有人背后里说你,你前夫听到了,完全不制止。”
许呦深吸口气:“只是不制止么?这完全是他这种狼心狗肺、衣冠禽兽的人做得出来的事啊。”
酒保松口气:“是啊……啊,不是!唐先生只是、只是兴致勃勃地听了一个小时。”
许呦拍胸脯,脸色微扭曲。
唐士泽这个烂人!
她又想到他刚才在走廊里跟自己炫耀他多有钱的事了。
许呦招手让酒保附耳过来,如是如是地吩咐一下。
许呦吩咐完,酒保的脸都煞白煞白的。
酒保快哭了:“不行啊,许小姐。我们不敢给唐先生下药啊!我们得罪不起唐先生。”
许呦斜觑他:“想什么呢?我是让你下药,让我好睡他。又不是让别人睡他。你怕什么?”
酒保:“可是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
许呦喝光一杯酒,雄赳赳气昂昂,冲小酒保飞个媚眼:“所谓前夫前妻的意思,就是睡了后不用负责,懂?”
小酒保:“……”
你们前夫妻真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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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保下好药后,许呦眉眼弯弯靠在吧台,看小酒保哆哆嗦嗦地把那杯酒端给唐士泽。
等他晕倒后,就是她为所欲为的时刻了。
许呦心中兴奋:扒光他,拿走他今晚身上的所有钱,报复他!
让这个跟她炫富的狗男人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