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呆在家里也很无聊。
不知不觉,陈婉约把兴致投落在男人的身上,朝他递了个不无妖娆的媚眼,“老公~”
贺其琛:“?”
陈婉约:“饿吗?”
贺其琛:“……”
大概知道她说的饿是哪种饿。
“不饿。”男人似笑非笑,“反正以后能吃回来。”
“你要是饿的话,我能帮你哦。”
“怎么帮?”
“就是——”陈婉约裹着浴巾,大摇大摆地从他身侧路过的时候,小手一伸,抓果实似的,隔着布料抓了他一下。
不轻不重的一下,简直要了人的命。
而且她还想抓完就跑。
溜了还不忘贱兮兮的来一句:“人家刚生完孩子,有些事情,还是你自己解决的好,你的右手姑娘很想你。”
娶了这样一个媳妇,贺其琛不认栽都难。
栽媳妇身上也罢,那混小子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不知是不是天生的少爷脾气,有五年专业经验的月嫂都哄不好,躺着哭趴着哭抱着哭,最后别墅上下众人发现哄小少爷不哭的秘诀就是把他抱起来,荡秋千似的晃悠。
当妈的要做产后修复以及十二个小时补觉工作,带娃的责任一多半落在当爹的头上。
周末这天,一一小宝贝醒来就哭,月嫂忙给他喂奶。
本以为他吃完奶之后会消停一些,谁知道奶粉给他嚎哭的力气,小嘴刚松开奶瓶就哭起来。
家里月搜哄了一会不见效,贺其琛只能亲自来。
“贺先生,还是让我们来吧。”月嫂诚心建议。
“没事。”贺其琛说,“父子之间应该有一定的磁场效应,也许他知道是他爹在抱他。”
贺其琛说的不错。
小宝贝可能知道是他爹在抱他,哭得更大声了。
偏偏这时,手机铃声又响起,贺其琛不得不把孩子送给月嫂。
陈婉约出去找秋棠交流心得了,他本来想给她打电话,又觉没必要,听到铃声后他下意识以为是小媳妇打来的,本着救命的想法打算开口,却见来电显示是狐朋狗友。
光头没啥嘘寒问暖,开门见山,“干啥呢,兄弟,大半年都没怎么见到你。”
“带娃。”
“哟,当奶爸了?今晚上有空吗,喝一杯去?”
“带娃。”
“明晚呢?”
“带娃。”
“后天晚上呢?”
“带娃。”
“……”
啪,通话挂断。
光头认为他被敷衍了,哪有人天天晚上带娃的。
贺其琛认为这是个什么东西,明知道他带娃还来骚一扰他。
一个令人烦躁的电话,以及没个停歇的婴儿啼哭,贺其琛所剩不多的耐心被磨得干干净净,以至于陈婉约打电话问他想不想吃点甜点的时候,他反问一句:“你还不回来吗?”
陈婉约:“???”
贺其琛:“那家伙在哭。”
陈婉约:“不是,你刚才凶我了?”
贺其琛:“没有。”
陈婉约:“你还说没有?你知道你刚才怎么凶我的吗?你凶巴巴地指责我为什么不回来,我这才出来多久你就骂我?”
贺其琛沉默。
千万不要和女人讲逻辑。
她能把他的反问理解为【凶】,再由【凶】到【指责】最后到【骂】。
一系列不需要燃烧和分解的化学反应后,最终的产物是【生气】。
中午,陈婉约回家。
从外表看她还不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依然优雅得体,只不过高跟鞋换成了平底鞋,脸上也没什么妆容。
她在玄关处冷静地换完鞋,无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提着包往楼上走。
贺其琛:“婉婉。”
陈婉约:“干嘛?”
贺其琛:“你不是说为我亲手做了甜点吗?”
陈婉约:“喂狗了。”
“你过来。”
“不过。”
“有本事你就给我过来。”
“???”
这土狗居然又凶她???
不等陈婉约生气,贺其琛俊脸严肃,一字一顿:“只要你敢过来,我就敢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