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嗫声问道,“那还捉|奸吗?”
齐画:“先把程二朵捞出来再说。”
包厢外有两个保安站着,沈燃说:“这位是能给里面的人做主的。”
保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敲了敲包厢门。
隔了大概一分钟,包厢门缓缓打开一道缝,来人嗓音温和,问:“怎么?”
“说是来了个能给里面的人做主的。”
门又被关上。
过了几秒,门打开。
齐画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从门后走了出来,他朝她敛了敛眸,低声说:“齐家五小姐,请。”
齐画拔腿就往里走,沈燃快速地跟在她的后面,却被人拦住,沈燃叫她:“齐画姐!”
齐画看向男人,挑了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嘴角咧着轻和的笑:“我家少爷,只说让你进来。”
沈燃急的大声嚷嚷:“你们有本事嘛,几个男的欺负两个女的?”
齐画低头思忖片刻,随即伸手,“沈燃,你在外面等着,我跟他进去就行。”
沈燃:“齐画姐……”
“放心,就算他傅家家主在里面,也得给我几分面子。”齐画也不过十八岁,身上还穿着在日本留学时学校的校服,但脸上的青涩稚意早已褪去,她生的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眼尾清清淡淡地瞥过一眼,有股莫名的威慑力在。
男人低声笑了下:“五小姐,请。”
齐画走了进去。
偌大的包厢内只点了一盏地灯。
程朵朵被人反手绑在椅子上,嘴上有胶布粘着,她看到齐画之后呜咽着向她求救。在她的对面沙发上,有个男人坐在那儿,地灯幽暗,落在男人的脸上,注意到有人进来,男人缓缓地侧过脸,看向齐画。
齐画曾听傅怀安提起过傅怀琛几次,傅怀琛年长他三岁,却已接管家族事业,为人处事果决冷淡,现在却是她第一次见到傅怀琛。
要怎么说呢?
和传闻中差不了多少。
是个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阴森寡冷气息的男人。
傅怀琛懒洋洋地挑了挑眉,他音质偏冷,说:“如果我没记错,齐五小姐今天刚参加了第一次高考。”
齐画丝毫不觑他,“嗯。”
傅怀琛:“那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为了程朵朵回国,还是说为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回的国?”他笑起来的时候神情薄凉,语含嘲讽,“你不在他身边,他可是玩的挺开心的。”
齐画语调很冷:“不牢你费心,我也不过是玩玩他而已。”
傅怀琛:“是吗?”
“嗯,”齐画说,“你准备把她绑到什么时候?”
傅怀琛:“她要是愿意跪下和我道个歉,我就给她松绑。”
齐画靠在墙边,一条腿微曲着,双手环在胸前,她脸上扬起漫不经心的笑来,“你何必和她这么计较呢,程二朵才多大,你多大了,你和一小姑娘计较什么?”
“小姑娘?”傅怀琛别有深意的笑了下,“这个小姑娘,可是想要爬上我床的人。”
齐画眉间一凛。
程朵朵从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来。
齐画健步走上前,把程朵朵脸上的胶带给撕了。
嘴上的束缚没了,程朵朵忙不迭地说:“呸!我都说了我进错房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的,我才……我才十八岁……”程朵朵忍了半天的眼泪在此刻落了下来,她看向齐画,“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的呀,我怎么会做这么大胆的事情啊……齐画,你要相信我啊。”
齐画是相信程朵朵的。
她自己玩得开,但平时去酒吧夜店,从未带程朵朵去过,程朵朵胆子小,家教严,活到现在连恋爱都没谈过一次,哪儿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这中间应该是有误会。
齐画说:“傅怀琛,程家是什么样的家庭你知道,就算不知道,你随便找人打听一下,不到半小时,程朵朵祖上三代都能被你摸个底朝天了,程朵朵想上你的床……”她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下,“你还不如说我想上你的床,这样可信度更高。”
傅怀琛看她的眼神突然变了,带了几分嫌恶:“你这样的女人。”
“我这样的女人怎么了?”齐画站着,他坐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调很冷,带了几分高高在上的意味,“我告诉你,就算你脱光了躺在我床上,我也对你没有任何性|趣。我这样的女人,可都瞧不上你,更何况是我家二朵。”
过了许久,傅怀琛终于开口:“放人。”
他话音落下,便起身离开包厢。
等到他离开之后,齐画一个没站稳,腿软的跌倒在地,她伸手摸了摸后背,上衣被背脊处的冷汗沾的湿漉漉的。
她吐了口浊气,说:“你说说你,到底招谁惹谁了,最后竟然和傅怀琛扯上关系。”
程朵朵:“我怎么知道。”
齐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