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久站,因此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徐修其拉着谢听雨在一边也坐了下来。刚坐下,齐老爷子就跟查户口似的问:“你叫什么啊?”
“谢听雨。”
“多大了啊?”
“十九。”
“这么小?”
“老家是算周岁的,十九周岁。”
“那也小,还在读书呢吧?”
“大四了。”
“和我们修其在一起多久了啊?”
“一年多了。
齐老爷子闻言,放下手里的茶杯,他扶了扶眼镜,双眼一眯,笑容别有深意,望向谢听雨:“那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谢听雨愣了下:“什么?”
齐老爷子笑着:“你俩谈了也挺久了,明年你就毕业了,你看看要不毕业两手抓?一手毕业证一手结婚证,你们小年轻不都流行这样的吗?”
谢听雨哭笑不得:“外公,您还挺潮的。”
“还行吧。”齐老爷子谦虚地摆摆手,遂又问,“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我给你们准备了十套学区房,毕竟覃城只有十个区嘛——哦对了,你们准备要几个孩子啊?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跟谁姓我都无所谓,反正我都会很宠他们的啦。”
谢听雨:“……”
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一报还一报了。
她当初那么欺负徐正其,齐老爷子就这么替他的小外孙欺负回来。
而且她也终于知道徐修其的腹黑师承何处了。
就是眼前这位看上去分外好说话时则一肚子坏水的老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