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谢听雨实在没有想到他已经面面俱到到这种程度了。
她不过是随口一提,他竟就这样妥帖地将她的一句漫不经心放在心里。
这种被重视的感觉,谢听雨有太久没有体会到了。
她的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眼眶里再次涌起那种酸涩感来,她低头揉了揉眼,语调轻松道:“但它的主要面对人群不就是小孩子嘛,我想看看它和小孩儿相处的模式。”
徐修其慢吞吞地应了声。
隔了几秒,他嘴角滑出笑来,“可是这里没小孩儿。”
谢听雨走了过来,在他面前蹲下,伸手碰了碰小雨点儿的头,皱眉:“那怎么办?”
大片大片的稀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他的身上,他手肘撑在膝盖上,双眼黑沉沉地看着谢听雨,话锋一转,道:“要不你当一次小孩儿?”
“毕竟我是师兄。”
他好整以暇道,“这样,为了师兄,你当一次小孩儿。”
谢听雨仰起头,阳光顺着她纤细的天鹅颈滑下一道完美的曲线。
四目相对,徐修其看着她,舌尖在后槽牙上转了一圈儿,再开口的时候,嗓音似乎又回到了昨晚,沙哑干嘎,“行不行?”
低低的,带了股子渴求意味。
谢听雨筑造在身上多年的防御真空罩,似乎在这一刻被他这三个字给轻而易举地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