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狠狠打了一巴掌,“说,你要干嘛?”
黎跃满腹感动被这一巴掌拍没了,拍的身体一震。
结婚前他的幻想里,多希望有这一幕,又带劲又浪,可楚宇云就是个正人君子,丝毫不解风情,没有一次尽兴过。
“你说我要干嘛?”黎跃把那个“干”字咬得特别重,故意慢腾腾爬出来,“皇上呢,又想干嘛?”
同一个字,依然咬的特别重。
不满足的不止黎跃一个,楚宇云又怎不是,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写诗的,别说姿势了,平常说句脏话都会皱眉。
在床上永远只有一个姿势——死鱼躺。
明天,可能不再有明天,这一场临别前的啪啪,充满悲伤和压抑的疯狂,两人都没发现,窗台那只被挂了五个饭盒,三个水盆,一副喂一月喂一次食待遇的黑色鹩哥,悄悄打了笼门。
它羽毛的黑和夜色几乎融为一体。
没有妖气,在修士和妖怪眼里,它是只普通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