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教导功法,有你亲自挑选法器,被你捧在手心长大。她磕了碰了,你伤了眼珠子似的心疼,而我就算重伤濒死,你也懒得看我一眼……”
谢衡没料到谢怀瑜居然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脸色巨变:“住口!”
“我以前很伤心,但现在都不在乎了。”谢怀瑜语气无波无澜,接着道,“我只是觉得不公平。她是你的女儿,我也是。她是极意宗的弟子,我也是。她受了伤会痛,会死,我也是。但她中了毒,我就要呼之即来,为她灵针换血。为什么?难道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吗?”
屋中静得落针可闻。谁也没想到,一向笨嘴拙舌,暴躁易怒的谢怀瑜居然会冷静理智,条理清晰地说出这样一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