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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倒是像那么回事,但她完全不信。
等谢谭满眼甜蜜的说到他们高中就开始恋爱交往时,舒余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了,“没可能,我是绝对不会在高中时候谈恋爱的。”
就算真的有那样一个存在于少年谢谭口中的自己,舒余坚信以她对学业和未来的重视,也绝不会搞什么早恋,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被打断的谢谭有些哀怨的看了神情冷漠的少女一眼,制止她想要灌下第二杯冷饮的动作,“凉的少喝一点,对身体不好。”
舒余小时候在孤儿院的那段生活其实给她留下了很多影响,她身体看起来健康,但其实根基有些弱,等生了灯灯后找知名中医调理时才发现,不然以后年纪越大越要吃苦头,也因此谢谭自那以后注意了许多。
至于被一口否决谈恋爱的时间,谢谭本想小小造个假,谁知道这么快就被戳穿,于是只能老老实实说真话,“好吧,我们不是高中时开始交往的,但那时候我们确实彼此喜欢,你有一个偷偷画了很多个我的素描本,我有很多专门为你拍的照片,因此彼此喜欢,所以我们在大学后开始交往了。”
舒余觉得这个说法还算靠谱,但也只是一点,毕竟谢谭说的所有东西在她听来都是天方夜谭和无稽之谈。
她承认眼前这个少年很好看,但想不出自己喜欢他的模样,也看不出自己会喜欢他什么,反正看起来就像个奇奇怪怪的神经病。
她在奶茶店听了许多故事,到了时间后利落的和谢谭告别准备回家,谢谭虽然遗憾,却也知道欲速则不达,只能耐着性子做起了舒余的小尾巴。
于是,舒余回家的公交车上多了一个人,人多的时候谢谭会帮她抢座位,抢完之后就守在她座位旁边防止别人挤到她,人少的时候坐在她旁边或者站在她旁边,守护者一样的姿态认真的护着她。
他眼神太认真,偶尔竟然真的让舒余有种这人或许没说假话的错觉。
但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很快就被她压到心底,专心为打工忙碌起来。
谢谭是不舍得舒余吃苦的,但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劝她都不肯辞去打工或者答应他千方百计的聘请,最后,他只能不断妥协,以亲自帮舒余寻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短期工而告终,当然,他自己毫无疑问是要保驾护航陪老婆一起工作的。
这些日子以来,舒余早就习惯了谢谭跟踪缠着她的行径,如果是其他人,她可能早就报警了,但可能是谢谭长得太好又对她没恶意,又或者他照顾她爱护她的姿态太过理所应当,她竟然没感到厌烦。
要知道,此前她最厌烦那些心怀不轨靠近她的异性了,等看到那人再一次在楼下等了许久才慢慢消失在小区门口之后,舒余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怔怔的想,如果未来的谢谭是这样待她的话,那她会喜欢上他就毫不意外了。
因为吃过太多苦的人,真的是一点点甜味就能满足了。
她怀着复杂的心情陷入沉睡,在隔天早晨看到了满身酒气许久不回家的养父,她低着头避开他,身后有狼追赶一般快步下楼,等在楼下没看到那个以往天天都出现的人影时,后怕的恐惧袭上心头,她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舒余狼狈的擦干眼泪往小区外跑,没跑几步就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谢谭在看到舒余哭的时候脑子就炸了,他强硬的把人抱在怀里哄她,“舒舒,没事没事,我在这里,别害怕,我很快就把他送进监狱。”
他知道舒余很害怕她那个养父,最初他以为是因为那人性情暴躁与家暴,后来多年后才从翟女士和舒余透露的蛛丝马迹里知悉内情,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觊觎自己的养女,如果不是翟女士努力保护且舒余自己一直常年在外,说不定真会遭了毒手。
在知道这些内情后,谢谭没和舒余谈论过这件事,他只是让人向监狱里递了话,好好“招待”那个人渣。
虽然他现在年纪变小了,但对这个人渣的痛恨半点儿不少,这段时间他在忙的就是这件事,如果不是他重回少年人脉能量大不如前,根本不必拖到现在,这人也绝无机会再踏进家门一步。
耳边是少年充满紧张与担忧的安慰,她依靠的怀抱虽然单薄,却已经有了足够的安全感与信赖感,舒余擦干眼泪,低声和谢谭说话,“我没事了,你放开我吧。”
其实她本来没那么难受的,毕竟一个屋檐下和养父周旋多年,舒余自认自己就算害怕,也没脆弱到这种地步,只是她不想承认是因为到楼下时没看到谢谭情绪受了刺激才突然掉眼泪。
谢谭慢腾腾的把人放开,行止间满是依依不舍,这天舒余请假没去上班,谢谭带着她去了游乐场。
在有了灯灯后,他们一家人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就是游乐场了,他和舒余的童年没有这样的温暖回忆,在灯灯和父母度过属于他的幸福时光时,他们两个人也弥补了自己曾经的空缺。
舒余没拒绝谢谭今天的安排,她跟着他,在游乐园度过了满是幸福时光的完美一天。
晚上谢谭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