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刻度内,仿佛自己认了一个儿子,他们脸上洋溢着开心。
“哈哈哈哈!看吧木木,师弟他是你的父亲!”寒昼哈哈大笑。
“师弟早跟我们说过,说你是他的儿子,他一定要把你带回擎天宗照顾,他还说他不会飞升,就在天衍大陆,护你一生。”
木澍濡愣愣地看着寒乾,哪怕他之前有过猜测,这一刻也有点恍惚。
他竟然是寒乾的儿子,寒乾竟然是他的父亲,世事难料,谁能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寒乾脸上早已不复平静,他握紧手中的剑,这一刻什么也说不出口,好像在等待木澍濡的生死审判。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木澍濡哑声问。
“我,”寒乾有些紧张,也有点苦涩,更多的是愧疚和后悔,“我之前不知道你是我儿子,我怕你知道后会恨我。”
“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寒宇心里叹气,他这个师弟还是像以前一样不会说话,“木木,你父亲他以前不知道,而且就算不知道,他也没想杀你,都是误会,都是误会,你不要恨他。”
木澍濡垂着头,没说什么。
四个人都有些紧张地等着他开口,这个时候,木澍濡看向了木瀛,他们也跟着看过去。
“木瀛,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故意挑拨木木和师弟的关系,存的是什么心!”寒昼这才想起来要质问他。
“你刚才就心虚了,我那时就猜到你在骗人。”寒昼说:“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个交代,不然别想活着离开擎天宗。”
“你为什么要骗我?”木澍濡嗫嚅道。
他失望的眼神让木瀛心里有些着急,他侧过脸对寒昼冷笑,“这是从你们擎天宗拿出来的,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做手脚?”
“事实摆在眼前,你再巧舌如簧也没用,不相信你来试试啊?”
“试试就试试!”木瀛冷笑一声,直接推开寒乾,一挥手将灵玉中的血迹清除得干干净净。
他手指上逼出几滴鲜血,看向木澍濡,“木木,不要被这群狡诈的人骗了。”
“哼!自取其辱。”寒昼也跟他一样冷笑。
木澍濡看了他许久,只是几滴血的事,哪怕知道擎天宗不会在这种事上作假,也满足了他,将血滴入血槽中。
寒乾、寒宇、寒昼和寒幽都很不在意,他们等着木瀛自己打脸,等着看他笑话。
这个妖王不仅可恶,死要面子的样子还很愚蠢。
只有木澍濡和木瀛紧盯着灵玉,尤其是木瀛,他看似轻松,实则很紧张,长长的睫毛遮掩住在眼里的紧张,宽大衣袍下,身体紧紧地绷着。
“不可能!”原本老神在在的寒昼看着灵玉,不可置信地惊叫。
灵玉的血和刚才一样,汇于第二个刻度内。
木瀛暗暗松了一口气,对同样震惊地木澍濡说:“木木,你现在知道他们有多奸诈了吧,不要再听信他们,跟我走。”
寒乾的剑挡在木瀛身前,咬牙切齿,“你又耍了什么手段?”
“我耍手段?”木瀛笑了,“这灵玉可是你们拿出的,应该是我问你们耍了什么手段。”
两人互不相让,都说是对方动了手脚。
木澍濡茫然,感觉自己被巨大的迷雾笼罩。
究竟怎么回事?
究竟谁才是他父亲?
一件简单的事,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复杂又玄幻?
寒昼不信邪地拉过木澍濡,“木木,我们来试试,难道我也是你父亲不成?”
木澍濡:“……。”
事实证明,不是万物皆可木木爹,木澍濡和寒昼的鲜血,在刻度之外,一动不动。
这就更玄幻了,整个大厅的人都傻眼了,气氛诡异。
这件事怎么想怎么诡异,各种可能都很诡异。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哈哈哈,可能是这灵玉真的有问题。”寒昼打破沉默,现在他主动承认是灵玉有问题了,而且也不说拿出其他的法宝再测试一遍这种话。
这其中,最恍惚的人是寒乾,忽然睁大眼睛的人是寒宇,他脸上的神情可谓精彩。
“呵!你们这群奸诈的人,谁还会相信你们?”只有木瀛依旧语气嘲讽,咄咄逼人。
现在其他人都在震惊和猜测之中,一时竟然没人反驳他,他趁机拉着木澍濡要走,寒乾反应过来,立即拉住了木澍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