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沉的一记膝撞,接着,近两米的身高忽然矮了下來,肩膀靠向赵长枪的胸膛,被制住的右手猛然发力,摆脱了赵长枪的控制,一把搂住赵长枪的后腰,将赵长枪硬生生的抗了起來,然后对着冷冰冰的水泥墙就撞了过去,
就站在一旁的巴赫看到哈雷和赵长枪战在一处,竟然收起了手中的手枪,饶有兴致的看起两个人肉搏來,他有些难以想象,身高只有一米八左右,身材略显瘦弱的赵长枪竟然能和哈雷拆上几招,
此时巴赫和哈雷已经明白,刚才打狙击的肯定就是面前这个少年,赵长枪的彪悍将他们满身的冷血也搅动的热烈起來,他们想要和赵长枪在拳脚上见见真招,
再说赵长枪眼看就要被哈雷撞在水泥墙上,他忽然右手握拳,一拳砸在哈雷背部的大椎穴上,
大椎穴是人体要穴之一,常人被砸中后,下身马上便失去知觉,饶是哈雷野人一样皮糙肉厚,仍然感到整个下身一阵酸麻,抓着赵长枪腰部的手也无力的松弛下來,
赵长枪看到机不可失,翻身落地,同时一把抓住哈雷的后衣领,陡然法力,将二百多斤的哈雷瞬间甩飞出去,哈雷硕大的身子吧唧一声摔在地上,震得混凝土地板一阵颤动,
一边的巴赫看看躺在地上直哼哼的哈雷,再看看已经将目光扫向他的赵长枪,一时竟然反应不过來,
我靠,这位亚洲小个子到底是谁啊,竟然如此彪悍,哈雷可是曾经在欧洲黑市打过拳赛,曾经创造过九十八场连胜纪录,竟然被眼前的这个家伙三招两式干趴下了,老天,这不是在做梦吧,
巴赫的彪悍劲也上來了,他噌的一下将后腰上的手枪拔出來扔到一边,然后一哈腰,好像一头犀牛一样撞向赵长枪,奔跑的身体将整个楼层震动的砰砰作响,
赵长枪看着犀牛一样冲过來的巴赫,嘴角露出一丝冷冽的笑容,身体猛然侧向倒地,双腿骤然伸出,好像一个大剪子一样瞬间绞住了巴赫粗壮的双腿,然后赵长枪的身体猛然一个三百六十度转体,巴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赵长枪得理不饶人,身体倒在地上,右脚好像钢鞭一样扫向巴赫的后脑勺,跪倒在地的巴赫知道不好,还沒等赵长枪的脚踢到自己的后脑勺,整个身体竟然朝长枪的胸膛砸去,
巴赫的这一招可出乎了赵长枪的预料,这他娘的是什么招数,叠罗汉啊,赵长枪再想收回自己踢出的腿滚向一边已经來不及了,只好气运胸腹,硬生生的挨了巴赫一家伙,
在巴赫的身体砸中自己胸膛的那一刻,赵长枪感到自己好像被如來佛的五指山压住了一样,胸腹间一阵憋闷,喘气都困难了,
巴赫看到一击奏效,生怕自己起身后,会招來赵长枪更厉害的杀招,竟然将脑袋重重的朝赵长枪的脑袋上撞去,
巴赫的脑袋比赵长枪的脑袋几乎大了一圈,在他想來自己大脑袋撞上赵长枪的小脑袋,肯定能将赵长枪撞个头晕脑胀,丧失战斗力,到时候自己控制住赵长枪作为人质,就能顺利脱身,沒想到当他的脑袋和赵长枪的脑袋撞到一起后,他感到自己的脑袋好像撞在一块花岗岩上一样,眼前一黑,趴在赵长枪身上起不來了,
“我去,你个死猪,真他妈够重的,”赵长枪嘟囔一声,使劲将巴赫从自己身上推开,然后才站起身來,
此时,王明已经带着手下的小弟将陈晓刀抓住,押到了赵长枪面前,李若萍也终于将背后的绳子磨断赶了过來,
“枪哥,”李若萍一下子扑在赵长枪的怀里,泪如泉涌,李若萍虽然很坚强,但毕竟是个女孩子,担惊受怕一天,此时终于被自己的情郎救出來,心中的激动自是无以言表,
“枪哥,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李若萍感受着赵长枪温暖而宽阔的胸膛,喃喃说道,
“若萍,对不起,都怪我,我來晚了,现在沒事了,我们回家,”赵长枪轻轻抚弄着李若萍有些凌乱的秀发说道,
“不,枪哥,你沒來晚,这不怪你,要怪就怪这个王八蛋,今天姑奶奶不杀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李若萍说着话,忽然擦干眼泪,从赵长枪怀里直起身子,迈步走向簌簌发抖的陈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