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雷和巴赫都是雇佣兵出身。是职业军人。他们为了钱可以做很多事情。甚至做一些违背人间道德的事情。但是他们也有他们的底线。四个烂仔这样对付李若萍。他感到不耻。
“哼。一群烂仔。”
哈雷连环几脚将几个烂仔踹飞。瞥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走到李若萍面前。冷冽的眼神好像刀子一样在李若萍身上扫來扫去。
李若萍心里这个气啊。姑奶奶的。你说这个洋鬼子正好好的來干什么啊。闲的蛋疼啊。这混蛋要不是來的这么巧。自己腿上的绳索就要被四个烂仔解开了。说不定这时候早将四个烂仔砍成烂西瓜跑了。现在倒好。绳子才松了几扣。离完全解开还有一段距离。
李若萍看到哈雷碧油油的眼球就好像一匹狼的眼睛一模一样。她甚至有理由相信。就算现在是黑夜。哈雷也能像白天一样将四周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但哈雷绝不是一头色 狼。而死一头恶狼。一头冷血而且随时能咬断猎物脖子的恶狼。因为他从哈雷碧油油的眼神中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猥琐。有的只是凶狠与残暴。
李若萍心中暗骂哈雷。但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用目光死死的盯着哈雷。因为她很清楚。哈雷实在太可怕。自己对上他。沒有任何的胜算。
哈雷的眼神在李若萍的身上來來回回的扫视了好几遍。特别是在她已经有些松动的脚上盯了足足一分钟。
李若萍心中顾不上骂人了。而是噗通噗通直跳。自己想尽办法。拼着受辱才让四个烂仔将自己腿上的绳子松了几扣。若是这个哈雷再给自己勒紧了。那才叫冤枉。
哈雷的目光终于从李若萍的脚上移开。李若萍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发现哈雷的目光又盯着被四个烂仔仍在地上的白布不放松了。
李若萍的心中又跳个不停了。嘴巴被塞上的滋味。同样不好受。再说。她还要留着一张嘴继续蛊惑四个小烂仔呢。她相信哈雷作为陈晓刀的贴身保镖是不会守她一夜的。只要哈雷走了。她仍然会有机会。
哈雷捡起了地上的白布。迈步走向李若萍。拓拓的脚步声。好像踩在李若萍的心头。她抬起头想对面前大个子笑一个。也施展一下美人计。但是她始终沒敢笑出声。她怕自己不笑还好。笑过之后。哈雷会对自己更凶恶。
有些人天生就是冷血动物。沒有人间的七情六欲。李若萍相信哈雷就是这样的人。
哈雷走到李若萍面前。看看手中的白布。又看看李若萍小巧而秀美的红唇。最终还是沒有将白布塞到李若萍的嘴里。而是将白布扔到了地上。然后抬头看看窗外的夜色说道:“自重一点。他们再欺负你就大声喊人。”
哈雷的华语很流利。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我去。算你还懂得惜香怜玉。”李若萍心中长舒一口气说道。忽然又感到什么地方不对头。奶奶的。这个冷血动物刚才说谁要自重呢。
被哈雷这么一搞。李若萍也沒心情再对四个小烂仔施展美人计了。哈雷说的也许有点道理。引诱别人也是对自己的亵渎。幸亏刚才四个混混只顾着给自己松绑了。若是他们一边给自己松绑。一边对自己上下其手。自己可就亏大发了。关键是以后怎么面对枪哥啊。
好在脚上的绳索已经松了几扣。李若萍偷偷的缓缓的搓动着双脚。试图将双腿彻底的解放出來。
四个小烂仔看看李若萍的双腿。再看看被哈雷重新扔到地上的白布。最后想想刚才哈雷的话。有些搞不清哈雷到底什么意思。一时间竟然谁也不敢过去将李若萍的双腿再次绑结实。将白布再次塞到她的嘴里。
四个小烂仔一时间也不管李若萍了。只是分散到窗口。门口警惕的看着四周。夜色茫茫。星光满天。外面的一切模糊可见。
李若萍怎么也不会想到。让她纠结万千的赵长枪此时正急急火火的朝鹤舞蓝沙赶來。
赵长枪等人的车队离鹤舞山庄还有两公里左右就停了下來。一是怕离鹤舞蓝沙太近了。车灯、马达会惊动敌人。二是他们的商务车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无法行驶了。
“下车。跑步前进。”赵长枪轻声说道。
三十五个人纷纷下车。借着夜色和树林的掩护。飞快的朝鹤舞蓝沙跑去。嚓嚓的脚步声回响在寂静的夜色中。扑棱棱惊起几只山鸟。啾啾鸣叫着飞向远方。给这寂静的夜平添一份凄凉。
赵长枪背着八八狙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还时不时的扭头催促大家快一点。时间拖得越长。李若萍的危险就越大。
二十分钟后。一行人出现在鹤伴山脚下一个山谷中。在山谷的一侧有一个四方形的洞口。这里就是鹤舞蓝沙下水道的出口。
把总走在最前面。迈步走进下水道。扭亮了手中的战术手电。下水道中顿时出现一道雪亮的光柱。照亮了众人前进的道路。
“走。”把总朝后一招手。大踏步的朝前迈去。赵长枪紧跟在他的身后。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四周。他倒不担心陈晓刀会将人埋伏在下水道中。但指不定从什么地方窜出只野猫野狗大老鼠什么的。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