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摊前。
可是当她听包大友的老婆说。这肉竟然要十五元一斤时。不禁一愣。问道:“婶子。芙蓉镇农贸市场上的肉都是十块一斤。你家的怎么卖十五啊。”
她这一问。包大友老婆更不高兴了。耷拉着一张马脸说道:“爱买不买。我们就卖这个价。芙蓉镇的便宜。你到芙蓉镇去买吧。”
从将军堂到芙蓉镇的路不但难走。而且远。曹疏影连个电动车都沒有。真要到镇上割肉。回來恐怕就下午了。所以。曹疏影听了包大友老婆的话。不禁气的脸通红。却说不出什么。
这妮子心思单纯。哪里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包大友卖肉。故意将价格提高五块钱。就是看看谁來割他家的肉。來照顾他的生意。來割他家肉的就相当于变相的送礼。
曹疏影犹豫了一下。肉虽然贵点。但总比沒有强。就少割一点吧。于是怯怯的对包大友老婆说道:“婶子。给我割半斤。”
包大友老婆原本就不爱搭理曹疏影。此时一听她竟然只割半斤。于是尖刻的说道:“吃不起肉就别吃。來割半斤肉。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对不起。你还是到镇上去吧。”
曹疏影听着包大友老婆侮辱性的话。气的泪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但她是个倔强的姑娘。心眼也直。不假思索的开口说道:“不割就不割。什么了不起。现在国家三令五申不准私自屠宰生猪。早晚有一天工商所会把你们的猪肉沒收了。”
曹疏影说的也是气话。但他这句话惹大麻烦了。她的话音刚落。包大友的老婆就开口骂上了:“小婊 子养的。你说什么呢。你再说我把你的嘴烂。你信不信。”一边说。一边就伸手推搡曹疏影。
曹疏影把胸脯一挺。倔强的说道:“我说还怎么了。你还想打人啊。有本事你打啊。你打啊。”
周围买肉的乡亲们一看要打架。连忙纷纷过來拉架。沒想到这时。在一旁一直沒说话的包大友忽然说话了:“大家都别拉。让他们打。这个死妮子从小沒有娘。我看就是缺教养。就得好好管教管教她。不然。她到处丢我们将军堂的人。”
包大友老婆一听自己男人支持自己。更來劲了。伸手就朝曹疏影的脸上抓去。曹疏影虽然老实。但毕竟年轻。再加上常年在地里操劳。有把子力气。看到包大友老婆來挠自己的脸。竟然一脚踹在包大友老婆的肚子上。将她踹的倒退好几步。
这下更捅了马蜂窝了。包大友老婆贵为将军堂第一夫人。平时谁见了不嬉皮笑脸。点头哈腰。连巴结加恭维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穷的叮当响的黄毛丫头给踹了。那还了得。
包大友老婆从地上爬起來。疯了一样朝曹疏影冲去。一边跑还一边招呼自己的两个侄子过來帮忙。
包大友的两个侄子一看自己婶子吃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把曹疏影抱住了。两个大小伙子将曹疏影抱住。曹疏影只剩下挨打的份。包大友老婆用长长的指甲在曹疏影脸上抓來抓去。几下子曹疏影的脸上就多了好几道血口子。
最让曹疏影感到屈辱的是。包大友的两个侄子抱住她的身子。双手在她身上四处乱摸。上下其手。最后弟兄俩竟然分了工。一个将双手探进曹疏影的胸部。抓住她的两个大馒头使劲的抓捏。恨不能拧出水來。
另一个更下流。竟然将手伸到曹疏影的裤裆里。隔着裤子将手使劲的往曹疏影的那里面塞。要不是冬天穿的厚。曹疏影非被他的狗爪子当场破瓜不可。
曹疏影又气又恨又屈辱。一边沒命的哭嚎。一边哀求身边的叔叔婶婶救救她。
然而周围的村民们看到包大友一家子好像疯了一样。又怕得罪了书记。以后给自己小鞋穿。一时间竟然谁都不敢上前拉架。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车喇叭声骤然响起。一辆悍马嘎吱停在人群面前。赵长枪从车里跳了下來。一声大吼:“干什么。都给我放手。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啊。这还是不是共 产 党的天下。”
赵长枪这一声暴喝是用内力发出來的。中气十足。声震四野。极具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