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教师颇有正义感。看到有人公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掳掠自己的学生。马上愤怒的吼道:“你们是什么人。快点放开他。不然我报警了。”
赵长枪从兜里掏出一个证件。递到中年女教师面前。说道:“对不起。这位老师。我们夹河市公安局的便衣刑警。杨少刚涉嫌杀人。我们已经找他好几天了。”
中年教师狐疑的看了一眼警察证。黑皮封面。正面压印警徽。下面是人民警察五个字。里面是内卡。金色的警徽。下辍金色公安两字。以及赵长枪的简单资料。
中年教师以前也沒见过警察证什么样。看了一阵也沒看出什么端倪。不过看样子不是假证。
“对不起警官。是我不了解情况。”中年教师连忙说道。说完又瞥了一眼杨少刚。叹口气说道;“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赵长枪两人冲中年教师点点头。带着杨少刚一起离开了。
经过大门口时。门岗老头看着被赵长枪和医生夹在中间。浑身瘫软的杨少刚。什么话也沒说。等到停在大门口的悍马越野开远了。才喃喃说道:“唉。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这都什么世道。”
说完带上花镜开始看报纸。
杨少刚被仍在越野车的后排座上。麻木瘫软的身体开始渐渐恢复知觉。他久在街头混。不认识赵长枪。但是认识天鹏堂主医生。这家伙如坠五里云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医生怎么和警察勾结到一起了。他不是黑社会吗。
但有一点他很明白。无论自己落到警察的手里。还是落到毒龙会的手里。都沒有好果子吃。此刻。他只盼着自己上面的人快点來救他。
班里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是炼魂组的。他们一定会把自己被抓的消息报告上面。
医生边开车子。边问坐在副驾位置上的赵长枪:“枪哥。你从哪里弄來的警察证。够唬人的啊。”
车子恰好路过一根电线杆。赵长枪指了指车子侧前方的电线杆。说道:“从那里弄得。”
医生抬眼一看。电线杠上贴着一张粉红色的小广告。上面两个大字“办证”。下面几行小字“毕业证。驾驶证。警察证。行医资格证。律师证。会计证?????”
小广告下面还有一张。上面写着:“代办怀孕。借妻生子?????”
医生想笑。但想想再也不能醒來的学生。心中又堵得慌。嘴角瞥了一下。车子飞驰而过。
车子直接开到毒龙会总部。把总等人已经在一间宽敞的大房间里等他们了。
杨少刚身体轻轻战栗着。小眼睛不断打量着面前的几人。把总。教授。工人。医生。赵玉山。毒龙会的头面人物几乎都在。看來今天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赵长枪摸出红梅。抽出一颗。递到杨少刚的嘴里。擦燃打火机。帮他点上。轻声说道:“别紧张。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现在。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去杀了我的副堂主的。”
杨少刚明白了。眼前这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才是毒龙会真正的老大。但是。他紧闭了双唇。什么话也不说。想想组织内对叛徒的处罚。他就不寒而栗。
“不说是吧。好。说实话。我也不希望你现在就说出來。那样太沒有成就感。医生。逼供你在行。交给你了。”赵长枪退后一步。对医生说道。
医生从身上取出一把特制的手术刀。一脸冷酷的走到杨少刚身边。说道:“认识我吗。我名叫医生。也是货真价实的医生。现在正在写一篇关于人体结构的学术论文。但缺乏第一手的解剖资料。希望你能配合我。來。先握个手。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其他人听着医生毫无感情感情的话。都背过脑袋去。抽动着嘴角。连赵长枪都有些奇怪。为什么平时冷冰冰的医生。一拿起手术刀。话就格外多呢。
杨少刚有些不明就里。心说你他妈的写论文关老子屁事。但是当他看到医生手中雪亮的手术刀时。他彻底明白了。这个家伙要活活的解剖自己。
“不。你们这群混蛋。你们要是敢动老子一根汗毛。有人会将你们碎尸万段的。”杨少刚歇斯底里的喊道。一边咆哮着。一边朝门口跑去。
还沒等他跑出两步。赵玉山忽然一步上前。对着他的胸膛哐就是一脚。杨少刚马上仰面朝天栽倒在屋子中央一张宽大的木床上。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两个毒龙会的兄弟过來。手脚麻利的将杨少刚摆成一个标准的大字。四肢捆绑在木床上。然后将它的衣服也脱得干干净净。
杨少刚赤条条的身子拼命的挣扎。但是难动分毫。
医生一步上前。闪亮的手术刀骤然划出。在空中留下一道优美的弧线。
手术刀从杨少刚的胸膛上方开刀。刺啦啦。经过胸膛到小腹。然后干净利索的收刀。好像农夫的铁犁划过大地一样。翻起一道血浪。
医生恨透了杨少刚。这家伙忒不是人。学生如果死在火拼中。算他实力不济。但他已经住进医院。杨少刚竟然不顾江湖规矩。将他杀害在医院里。就算将他凌迟处死都不解他心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