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鹏,会上当吗,
燕东吴回答的声音很轻,空灵,仿佛是來自远古时代的荒野:“我不知道,”
花错垂下头,又过了很久才说:“要不,我……”
不等花错说完,燕东吴忽然大喝一声:“不行,”
花错抬头,
燕东吴盯着花错,语气坚定的说:“只要我不死,就不能让你做出牺牲,”
花错缓缓摇头:“可我也是燕家子弟,沒理由让你自己承担这样的重担,我们只要齐心协力,肯定能克服所有困难,”
燕东吴再次否决:“不行,”
花错站起身,走到燕东吴面前,抬手摸索着他的脸颊,柔声问:“为什么,”
燕东吴抬腿,从桌子上下來,转身望着外面远处的夜空,一字一顿的说:“因为,我是燕东吴,”
因为我是燕东吴,
这句话很平常,但却带着无双的霸气,寓意不言而喻:只要有我燕东吴在,世间就沒有摆不平的事,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花错的身子一颤,看着燕东吴的目光中,带有了崇拜的神色,一股子从沒有过的安全感,让她心中有了从沒有过的平静,
只是,她却沒有注意到,燕东吴在缓缓转身看向窗外时,嘴角翘起了一丝冰冷的讥讽,
望着燕东吴的后背,花错忽然很想哭,水雾慢慢蒙上了她的双瞳,让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再也无法看清他的人,
燕东吴紧紧攥住右拳,声音却很温柔:“花错,今晚,你就离开京华,我会派人护送你,”
轻轻吸了一下鼻子,花错走到燕东吴背后,双手搂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并不宽实的后背上,哽咽道:“小哥,我不走,我要留下來,和你一起对付那些人,”
燕东吴摸着花错的手背,摇头道:“你走,你必须得走,你是我妹妹,你留下,只会让我分心,乖,听话,”
“小哥,”
花错紧紧咬了下嘴唇,泪如雨下,
……
潘冬冬好像一只波斯猫那样,蜷缩在唐鹏的怀中,乖巧温柔,
激x情过后,雪白身体上还泛着淡淡的嫣红,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刚才的那场鏖战,使她几近脱力,再也不愿意动一下,哪怕是呼吸,
她真沒想到,唐鹏在受到刺激后,不但沒有早早的投降,竟然是越战越勇,直到她第三次哭着求饶后,那个家伙才算是放过了他,
这小子,真不是个人,开始时还说他受不了,原來是骗我,
想到刚才的那一幕,潘冬冬就恨的牙痒痒,慢慢睁开了眼,
唐鹏闭着眼,胸口缓缓的起伏着,好像睡熟了的样子,
潘冬冬知道,他根本沒有睡着,因为在刚才,这小子还问她,有沒有更好玩的绝活……
一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守着潘冬冬这种‘色香味’俱全的御姐,怎么可能在她还沒睡着时,就抢先睡去,
潘冬冬抬起手,慢慢捏住唐鹏的鼻子:“小子,在想什么呢,”
唐鹏沒有吭声,
潘冬冬增加了一丝力气,
唐鹏还是沒有动弹,
潘冬冬索性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我让你装睡,我让你骗我,”
唐鹏摆了下脑袋,叹息道:“唉,谁说骗人只是女人的专利,”
“哼,”
潘冬冬故作娇嗔的冷哼一声:“难道还有男人骗过你吗,”
“当然有,”
“是谁,举例说明,”
“比方,燕东吴,”
“燕东吴,”
潘冬冬一愣,翻身趴在唐鹏胸膛上,皱眉问道:“他骗你什么了,”
唐鹏摇了摇头:“现在我还不敢确定,他是不是在骗我,”
潘冬冬满头的雾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呢,”
“你以后会明白的,”
唐某人神秘的笑笑,抓着潘冬冬胸前的一个丰满:“说起來,我还真得感谢你呢,”
“感谢我什么,”
“感谢你陪我玩两重天啊,”
“臭小子,你这是在讽刺我呢,”
潘冬冬娇羞抬拳,在唐鹏胸膛上轻轻捶打了几下,
“不是讽刺,是真的,”
唐鹏把玩着冬姐最柔美的地方,若有所思的说:“当我感受到冰火两重天反差巨大的滋味时,忽然悟出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潘冬冬问道,
唐鹏说:“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冬冬,你有沒有发觉,昨晚我们在帝豪大酒店遇到闵柔,实在是太巧了,”
不等潘冬冬回答,唐鹏又说:“依着燕东吴的身份,就算是再不怎么待见闵柔,他也不会光明正大的把她送给王家二少,还有就是,燕东吴既然是燕家第三代的佼佼者,又怎么可能会和王师范这种草包公子坐在一起呢,这一点都不合理,但却偏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