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
如果早知道易南山这样大的來历。和花错又是那层关系的话。就是花错主动说要來给他找回场子。他也不敢來的。
“我、我。。”
田秀容人这时候根本不敢辩解什么了。喃喃的说了几句。就耷拉下了脑袋。
花错看着他的眼神。冰冷:田秀容人是天堂集团请來的贵宾不假。但要是贵宾胆敢调x戏华夏同胞。她是绝不会答应的。因为这是她做人的底线。
不过花错并沒有在这儿处置田秀容人。只是冷冷扫了他一眼。站起來向安心儿伸出手。微笑着说:“不好意思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还请……请问先生如何称呼。”
花错在來之前。就曾经听田秀容人说。穿白衬衣的小胡子揍了他。所以理所当然的把安心儿当做了主要赔礼对象。
安心儿伸手。和花错轻轻握了一下随即松开。淡淡的说:“我姓唐。叫唐鹏。”
“哦。原來是唐先生。。什么。”
花错笑容一敛。嘎声问道:“你姓唐。叫唐鹏。。”
安心儿脸色从容的点头:“是的。花小姐。我叫唐鹏。”
花错微微眯起双眼。沉声问道:“唐先生。请问你是哪儿人呢。”
看到花错好像查户口那样盘问安心儿后。易南山有些不爽。重重咳嗽了一下:“咳。花错。唐先生是來自东北的。家里是做能源生意的。这次來京华是考察项目的。”
花错拉开椅子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安心儿:“东北。哪个城市。”
安心儿眉头一挑。不悦的反问道:“怎么。花小姐好像很关注我的來历。我是不是该把身份证给你看看。”
花错一愣。随即笑了:“呵呵。唐先生误会了。我、我关注你。是因为你的名字。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名字相同。而且他也是來自东北的。”
“东北几千万人口。重名者不在少数。这也沒什么奇怪的。”
安心儿淡淡一笑。看向易南山:“易少。我还有事。告辞了。”
“好。那我送你。”
易南山也沒有搭理花错。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率先向门口走去。
看着安心儿等人走出包厢后。花错又坐在了椅子上。皱眉沉吟了片刻。摸出电话正要打电话时。却又摇了摇头。失笑一声喃喃的说:“呵呵。看來我太敏感了。他说的不错。东北那么大。重名者甚众。找出几个唐鹏來又有什么奇怪的。而且他和那个人的模样、身材完全不同。更主要的是。如果他是那个人的话。怎么可能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儿呢。”
……
依着易南山的意思。他要亲自送安心儿回家的。
安心儿拒绝了他的好意。答应让酒吧保安六子去送。
易南山也沒勉强。他很清楚太殷勤了会惹人反感这个道理。遂郑重嘱咐了六子几句。和安心儿再次握手告别。目送车子驶出停车场后才转身走进了酒吧。
六子看出老板对这位唐先生很看重。就特意问她现在住哪儿。
安心儿当然不会说自己住哪儿。只说先送陈思情和梁飞飞回戏剧学院那边再说。
六子就不再问。答应了一声向戏剧学院那边驶去。
一路上。安心儿一句话也沒有说。闭着眼像是在考虑什么问題。
为了给好友创造机会特意坐在前面副驾驶上的梁飞飞。几次从后视镜中观察后面。都看到陈思情正在偷偷打量安心儿。随即心中苦笑着叹了口气:唉。看样子人家对思情好像不感冒啊。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來到了戏剧学院门口。安心儿率先推门下车。对跟着下车的六子说道:“麻烦你了。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六子客气了几句。驾车走了。
目送车子驶出很远后。安心儿才笑着对陈思情俩人说:“好了。你们都进去吧。我也得走了。”
梁飞飞左右看了一眼问道:“唐鹏。你住在哪儿。”
安心儿随口说:“还远着呢。你们不用担心。我去那边打车。再见了。”
“哎。”
站在梁飞飞身后的陈思情。向前走了一步。只看了安心儿一眼。期期艾艾的说:“唐、唐鹏。能、能不能给我留下你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