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苏时雨恨恨的咒骂了一句。这男人是癫子吗?
“诶?格格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刚刚平复下心情准备睡觉,却看到苏时雨再次回来,王九荣连忙站起来问道。
“没,你继续睡觉,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摆了摆手,苏时雨放过一副药继续熬着。手身上的伤等起泡后再扎破撒药粉最佳,所以她现在并不急着包扎,庆幸的是夜里温度较低,她的手冻得有些发麻,因此被烫伤的疼痛感很快就不再那么强烈了。
等她再回到君浩泽的帐篷时君瑾尤已经离去了,她把汤碗放在床头将他的上身扶起靠在床头。他现在完全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只是一直低声呢喃着,却再无其他意识。
“两兄弟,真是每一个让人省心的!”苏时雨将汤勺里的汤药吹凉送到他嘴边,一把抓在他下颌的穴位上,将药汁从他微开的嘴里灌下,嘴里不时的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