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当然不能落于你后,我也得正式告诉他:我比你更早,已经爱上你了。虽然你比我先宣告出来,可是我远比你,动情更早。”
“你怎么知道的!!!”沫蝉惊得满身的汗毛孔都张开,变成小嘴般,大合唱地尖叫起来!“难道你偷偷跟着我们!”
“哼。”他满脸的狰狞,“你以为我会放心地让莫言单独与你见面?”
“啊你果然偷听!”沫蝉慌乱得恨不得挖开条地缝土遁而去,“谁让你偷听的?你怎么那么过分啊!”
他伸长臂,勾住她脖颈,将她直接勾到怀里来,“……我的女人,我做主,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揽着她,朝向山谷群狼,眯起眼睛,嘬唇轻啸,“这是我的女人,你们听见了么?”
群狼愣了愣,继而肃立仰头,群嚎呼应。
“你滚啊!”沫蝉大囧,伸手去推他,“谁是你的,的的的,内个什么!”
“……女人。”他捏她下颌,呲出犬齿,意带警告,“就是我的女人。你已经爱上了我,我也早已爱上了你——还不乖乖认了?!”
沫蝉说不出话来了。他便朗声一笑,额头抵着她额头,温柔吻上她的唇,“好极了。我终于明白,我要活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沫蝉悄然一喘。他在等待什么?不是等待舞雩重生么?
她眼中惶惑没有瞒过他眼睛。他又咬她颈侧,将面颊埋进她颈窝,“夏沫蝉,我在等你。等你出现,等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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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么?她真的可以放开心,相信么?
他活了这么久,不是为了等待舞雩复生,也不是为了守着对舞雩的承诺么?真的是等待她这样平凡的人类女孩儿出世,等待这样笨笨的她爱上他?
她真的,可以,相信么?
沫蝉泪盈于睫,心下虽然还有不安稳,可还是主动伸手绕住了他的腰……
不管了,神马千年等待、神马天长地久,也许对她这样一个寿命只有百年的普通人来来说,都不重要——只要在这个百年,只要在她的凡人寿命里,她能遇上他,她能爱上他,她能拥有他……便够了。其余的一切,就都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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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好笑,第一批知道他们两人确定感情的到贺者,竟然是动物园中的群狼。莫邪欢喜得将新鲜的鸡骨架一个个投入铁笼中,群狼兴奋来抢,仿佛一场庆贺的喜宴。
莫邪扔了两个,便将箱子推向沫蝉,挑着眉毛仿佛挑衅地逗她,“女主人,给客人布菜啊。”
沫蝉大窘,别过头去不看他的眼睛,“滚!”手上却还是抄起鸡骨架来,抬手扔进铁笼去,看着群狼兴奋争抢,沫蝉也笑红了面颊。
莫邪望着她娇俏侧影,满心涌起欢喜。第一次不再迟疑,自己为何身为狼,却能变身为人——因为她是人,他只有变身为人才有机会遇见她,爱上他。在他自己的心里,终于不再将自己当做,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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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玩儿得兴奋,却并没忽略掉铁笼内群狼的不同反应。大多数的狼都被她投入的鸡骨架给吸引,出于本性而扑上来争抢咀嚼;可是还有几匹狼始终不为所动,依旧站在地势较高的山坡上,冷冷地望着眼前热烈的场面,仿佛那热闹与他们半点无关。
沫蝉一头一头地打量过它们,发现其中尤其有一头体型巨大的狼,站在最高处,目光最冷最不屑。
沫蝉犹疑着问莫邪,“它们几个,不给面子?”
莫邪一笑,“嗯。谁让你是愚蠢的人类。”
“矫情!”沫蝉耸肩,“不吃拉倒。真有种就永远也别吃人类投过去的食物,看饿不饿死它们!”
莫邪摇头笑,“真狠。”
沫蝉转头过来望他,“这样才符合你们狼族的审美规范,是不是?你说过,人类的假仁假义在狼群中是不抵用的,只有真正成为强者,才能让群狼俯首称臣,好看的小说:!”
“宾果。”他笑着点头,“可是你真的不怕它们?嗯,看它们的眼神多凶。”
沫蝉一笑,回手勾住他脖子,做挟持状,“幸好我有它们的头头在手里当人质!它们若敢不服,我就喀嚓了它们的头头!”
“哈哈……”莫邪扬声大笑,之后嘬唇轻啸,那几头狼听见了才悻悻地从山坡上踱下来,也参与到抢食的群中去。
不过,它们几个一到,便是一阵撕咬,其余的狼慑于威势全都退开,可怜兮兮地看着那几头先在那进食。
沫蝉看得惊讶,忍不住问,“它们几个,是群里最强的公狼?”
莫邪赞赏点头,“说对了。所以那些小狼和母狼不敢跟它们争食。不过一旦家庭遇到危险,身先士卒、不畏牺牲扑上去的,也是这几头公狼。它们会用自己的性命,来保护那些弱小的小狼与母狼。这就是狼群的法则,所以对于它们的优先进食,没有狼敢提出半点异议。”
沫蝉眼睛有些湿润。在人类的字典里,狼是凶残无情的,却原来走近才知,它们有藏在凶悍表皮内的柔情。
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