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了。
可是,到底她肚子里是真的怀上了,还是这不过只是卿九九的计谋?
若这不过只是卿九九的计谋,那她岂不是白忙一场?就这样离开了靳府,她该如何向太子殿下交待?
“还不给我滚回去!”见着柳悠娴一脸了神,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柳望亭的怒火更大了,扬手正欲往柳悠娴脸上挥去时,门口处传来了靳破天冷冽如霜般的声音:“柳大人,事已至此,本官也就不强留。年伯已经替柳小姐备好了轿子,就在府外候着。”
柳望亭的眼眸里再度划过一抹对柳悠娴的气愤,转身对着靳破天一脸自责自疚的说道:“靳大人,下官教女无方。不止令靳大人蒙羞,更是糟蹋了靳大人的一片真心。下官实是无脸见你,又岂还敢劳靳大人。孽女,还不给我滚过来向靳大人谢罪!”对着柳悠娴怒吼。
看着靳破天那一脸淡漠冷冽的表情,以及身后脸上微微扬着看好戏般冷笑的卿九九,甚至于还有一脸深不可测的聂进,柳悠娴的心里一股怒意由然而生,然后则是丹凤眼里一抹阴森的狠戾一闪而过。咬牙,从床上起身,穿起自己的绣花鞋朝着靳破天等人走来,在五步之遥处站立,对着靳破天侧身一行礼:“悠娴告辞。”说完,越过靳破天与卿九九,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柳望亭的脸上划过一抹失望,对着靳破天又是一作揖:“下官告辞。”然后,迈步离开。
见着柳望亭父女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又看看靳破天的一脸冷若冰霜,以及卿九九那镇定自若的神情,聂进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沉。冷冷的一撇唇角,对着卿九九说道:“卿姑娘,请随咱家进宫一趟吧,皇上正等着你呢。。”
卿九九的眼眸里划过一抹诧异,然后转眸与靳破天对视。
靳破天微微的蹙了下眉头:“聂公公,皇上可有说召见九儿何事?”
心中十分疑惑,为何南宫百川突然之间召见九儿?九儿向来不与宫内之人有任何的接触的,为何却是突然之间皇上宣召了?
然后,就在这个不解的念头在他的脑子里出现时,又一个念头在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莫非……
聂进却只是抿唇高深莫测的一笑:“靳大人,咱家只是负责传皇上的旨意,至于皇上召见卿姑娘所谓何事,咱做奴才的可不敢妄自揣测皇上的圣意,好看的小说:。这要是一个弄不好吧,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咱家可还想保着这颗脑袋好好的服侍皇上。所以……”意味深长的看一眼靳破天,对着卿九九做了个请的手势,“卿姑娘,随咱家进宫吧。”
靳破天对着卿九九浅浅的一点头,眼眸里传递着一份让让她安心的眼神。
卿九九会心一笑,对着聂进一鞠身:“那就有劳聂公公了。”
待聂进与卿九九离开后,靳破天才一个疾步朝某个方向大步而去。片刻之后,便见着年伯疾步铁匆匆的离开尚书府,没过一会后,靳破天亦是离开。
……
春华宫
计嬷嬷迈着急速的步子,从宫门外朝着臻妃走来。
臻妃正一脸悠静的画着一副百鸟朝凤图。
见着半嬷嬷那略显急切的步伐,以及脸上那若有隐若现的慌张。臻妃江没有放下手中画笔的意思,而是继续一脸贤静的做着画,平静而淡然的问着计嬷嬷:“计嬷嬷,何事?”
计嬷嬷已经走至她的身边,微微的一躬身行礼,然后在臻妃的耳边轻说着自己打听来的事。
臻妃的脸上扬起一抹不以为意的浅笑,放下手中的画笔,微弯身,对着那副只画了一小半的百鸟朝凤图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是吗?倒是出乎意料之外,不过却也是情理之中。”
“那娘娘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计嬷嬷略显有些担忧的望着臻妃,“总不能就这么看着这孩子出事不管吧?不管怎么说,她这么做也是为了王爷。”
臻妃从案桌后走出,抬眸望环视了一眼:“夙宁呢?”
“公主一早便去王爷府上了,说是要与王妃增进姑嫂感情呢。”计嬷嬷有些无奈的回道。
“这孩子!”臻妃浅笑,“计嬷嬷,太子回宫,舒家二小姐进宫,我们是不是该去道贺一下?”
计嬷嬷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的点头:“娘娘说的极是!确实应该去道贺。奴婢这就陪娘娘前去祈宁宫。”说完,笑意盈盈的扶着臻妃的手朝着祈宁宫的方向而去。
安逸王府
“嫂嫂,你说,我应该挑个怎么样的人当我的额驸,才不至于太让皇后娘娘失望呢?”南宫夙宁正与舒清鸾闲聊,联络增进着姑嫂关系,突然之间南宫夙宁却是出其不意的冒了这么一电句话。且说这话时,她还是一脸的正色,双手托着下巴,那样子完全就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说出口的话。
此刻,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并非坐于屋内,而是坐于王府后花园内的八角凉亭内。亭外种着几株银桂,白色的桂花挂于枝头,院内飘着浓顾郁的芳香。
石桌上摆着几份精致的点茶,两茶淳香四